許是昨夜說話過分的緣故,第二天一早夜修堯沒再找月淺舒的麻煩。

三個人相安吃過早飯後,夜修堯才說:“咱們今天去拍婚紗照。”

“拍、拍什麼?”月淺舒喝到嘴裡還沒嚥下的水一口噴了出來。

噴的夜修堯滿臉都是。

他卻也不惱。

用手抹了抹臉上得水,冷冷地說:“不就是拍個婚紗照,你有那麼激動嗎?真不知道矜持!”

“……”月淺舒語噎。

好一會兒之後才回他:“大叔,你別那麼自戀好不好?誰激動了?我這是驚訝你懂不懂?咱們倆不過是開了一個玩笑,你還真當真啊?拍婚紗照,拍個鬼!”

“你這女人怎麼一直說粗話。”

夜修堯不滿地嘟噥,隨即說:“還有,我們倆之間雖然不是認真的,但在外面必須要做的像是真的一樣,所以結婚該有的過場一個都不能少。趕緊回去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去拍婚紗照,地方我已經選好了。”

夜修堯命令似的口吻說到。

月淺舒卻坐著不動:“抱歉,我不去。”

“為什麼?”

“因為婚紗照是夫妻兩之間一個神聖的儀式,你不是我愛的男人,也不是我真正的男人,我不會和你拍婚紗照的。”

說完自顧收拾碗筷。

理也不理夜修堯。

夜修堯一聽這話頓時冷下臉來,說到:“月淺舒,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再說十遍也是如此,你不是我愛的男人,也不是我真正的男人,所以我不會和你去拍婚紗照的,夜修堯,你死了這條心吧!”

月淺舒理直氣壯地說到。

雖然她不想看到他難過,不想看到他自卑,不想看到他受挫折,但也不會什麼事都由著他慣著他,尤其是這種關乎自己終身大事和原則的事情。

她要堅持自己的底線。

“月淺舒,你再說一遍!”夜修堯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他怒瞪著月淺舒,恨不能將她瞪出一個窟窿來。

隨手一劈,就將眼前的桌子劈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