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淺舒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哭了一夜,早上起來眼睛都是腫的。

偏偏夜修堯那傢伙還不顧所以的闖進她的房間抓她起來。

“三叔,我困,想再睡會兒,請您先出去,成嗎?”她迷迷糊糊地說到。

夜修堯卻陰著臉說:“不成。月淺舒,我餓了,你起來給我做飯吃。”

“我沒力氣,你讓嚴三給你做,好不好?我真沒力氣,也沒心情。”她說話之際,夜修堯看到了她兩隻比熊貓還誇張的眼睛。

這才作罷,說到:“暫且饒你一次,兩個小時後給我起來。”說完,設好了手機鬧鐘,擺在她的床頭櫃上。

“兩個小時?不可以讓我睡到自然醒嗎?”

“不行!”夜修堯冷聲拒絕。

“為什麼?”月淺舒委屈地問。

“因為早上我可以隨便找點牛奶麵包對付,中午不能,中午你必須起來幫我做飯。”

“不是還有嚴三嗎?”

“他有事去辦。”

“那你叫外賣。”

“不衛生。”他辯駁的相當乾脆。

“我……”月淺舒很想爆粗口,合著跟你夜修堯結婚,就是專門來此後您的是吧?

“我知道了,三叔,你可以出去了嗎?”月淺舒無語已經閉上了眼睛,蒙著被子繼續睡。

夜修堯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拄著柺杖坐到了床沿,掀開月淺舒的被子,說道:“月淺舒,你再叫我一聲三叔,我要了你信不信?”

“等你有那個本事再說,我就叫,三叔三叔三叔三叔……”月淺舒報復性地說。

夜修堯的臉已經黑了下去,一把將月淺舒撈起來,帶進自己懷中,什麼也沒說,咬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夜……修……堯……”

月淺舒的眼睛頓時掙了開。

一臉怒意地瞪著夜修堯。

夜修堯慢慢放開她,“月淺舒,別跟我抬槓!”說完,拄著柺杖走了出去。

月淺舒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再摸了摸自己被咬的唇,心裡忍不住罵了一萬句草泥馬。

這男人,比夜司南那個混蛋,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腦子裡是進了水還是進了漿糊,竟然會鬼迷心竅地和他領證結婚?

靠!

夜修堯走後,月淺舒縮排被子裡繼續躺屍。

很快兩個小時過去了。

不等鬧鐘響起,那個冷麵男就進來了。

他大著嗓子說道:“月淺舒,起來了,兩個小時已到。”

“……”月淺舒真想拿東西朝他砸過去。

什麼人?

自己不睡覺也不許別人睡覺。

尤其是現在這種時候,她心裡難受的時候。

“月淺舒,你再不起來我就去拽人了。”

“不用你拽,我起來了。”月淺舒連忙爬了起來。

然後去洗手間刷牙、洗臉,換衣服,收拾收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