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馬什麼意思?你是想讓我們多方聯合位面的所有宗門都向那個魔頭投降,及時止損?這樣的話,你怎麼能夠說出口?你聽聽……你說出這句話,有沒有半點多方聯合位面意志請來的救兵的模樣?可笑……荒唐至極!”

站在葉晨和哈拉少身前一直對葉晨和哈拉少畢恭畢敬的鼠幫幫主鼠天一聽到葉晨和哈拉少這番話後,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話。

好半天之後,鼠天這才氣得渾身顫抖,指著葉晨和哈拉少鼻子便怒吼道。

說實話,要不是因為葉晨和哈拉少是從多方聯合位面意志降臨開啟後的祭壇中間傳送而來,已然被多方聯合位面的意志打上了多方聯合位面意志的烙印,鼠幫幫主的鼠天在聽到葉晨和哈拉少這番話的時候,絕對會將葉晨和哈拉少就地正法,哪裡還會給葉晨和哈拉少說這番話的機會?

“你們這樣想這麼說這麼做,要把我們多方聯合位面的臉往哪裡擱?”

“我們多方聯合位面並不是怕他這個外來的魔頭,他一個外來的魔頭可以將獸王宗滅門,可以將我們任何一個宗門滅門,但他絕對不可能是我們所有宗門聯合起來的對手,讓我們向他投降,及時止損,想都別想!”

站在鼠幫鼠天背後的鉅鹿門門主鉅鹿聽到葉晨和哈拉少的話,也是氣到額頭上的鹿角都在花枝亂顫。

“就是,就是,我們請你們來,是想要讓你們給我們出主意,怎麼將那魔頭給打敗的,而不是讓你們一來到這裡就想讓我們去和那魔頭投降的!”

“你們這是哪門子的救世主?你們該不會是那魔頭的同盟者吧?”

“想讓我們向那魔頭投降,門都沒有!”

在鼠幫鼠天和鉅鹿門門主鉅鹿義憤填膺地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們身後的各大宗門的宗主還有發言人皆是怒氣衝衝地指著葉晨和哈拉少的鼻子大喝道。

一時間……

才出現在這祭壇上,對眼前的一切和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有些懵逼的葉晨和哈拉少猛然間被這群人給罵的狗血淋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

“呃……”

葉晨和哈拉少對視的一眼,面面相覷,嘴巴張了又張,硬是沒有說出一句有用的話。

“行吧,既然這救世主沒有什麼用,我們不要,這救世主又何妨?我們從長計議,定要將那魔頭碎屍萬段,讓他後悔踏入我們多方聯合位面半步!”

察覺到多方聯合位面聯盟並不能在葉晨和哈拉少嘴巴里面得到除了投降以外的解決方法的那一刻,站在多方聯合位面各大宗門宗主和發言人正前方的鼠幫鼠天衣袖一抖,便轉身率先朝著祭壇外走去。

在鼠幫離去之後,一眾宗門宗主和發言人便緊隨鼠幫鼠天的步伐朝著祭壇外走去。

很顯然……

在目前的情況下,這一眾宗門的宗主和發言人和鼠幫鼠天一樣,對葉晨和哈拉少一經出現,就想要讓他們對王越投降的提議,感到嗤之以鼻。

很快,一眾宗門宗主和發言人就走了一個乾乾淨淨。

就在葉晨和哈拉少對這些各大宗門的宗主和發言人不識好歹,硬要頭鐵地去和王越硬碰硬的操作,感到無可奈何之際,一陣腳步聲再度從葉晨和哈拉少的身前傳出。

下一秒。

十餘個跟著鼠幫鼠天的步伐離開了這祭壇的宗門宗主和發言人,又齊刷刷地出現在了葉晨和哈拉少身前。

雖然這十餘個宗門的宗主和發言人和之前在鼠天和鉅鹿的帶領下離開祭壇的一眾宗門發言人和宗門宗主數量對比起來,有種杯水車薪的意味。

但這十餘個宗門的宗主和發言人突然調轉頭,出現在葉晨和哈拉少的眼前,還是讓葉晨和哈拉少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你們回來做什麼,你們不是已經和鼠天還有鉅鹿一起走了嗎?”

聽到葉晨和哈拉少的話,這十餘個宗門的發言人和宗門的宗主對視了一眼之後,便齊齊地對葉晨和哈拉少鞠了一躬,然後站在這十餘個宗門的發言人和宗門宗主身前一個壯的像鐵塔一樣的男子咬了咬牙,突然朝葉晨和哈拉少單膝跪地,然後埋頭衝葉晨和哈拉少說道。

“我們和鼠天和鉅鹿他們理念不合已經幾百上千年了,我們這麼多年,不僅一直遭受到鼠天和鉅鹿的傾軋,甚至在合作上,也受到他們的壓迫,我們苦他們壓迫已經久矣了。”

這個像鐵塔一樣的男子,說到這裡的時候,言語間滿是真摯。

很顯然,他來到這裡並不是一時的衝動,而是思考了很長時間了。

之所以葉晨和哈拉少能夠感覺到這個像鐵塔一樣的男子,言語間滿是真摯的根本原因是他們能夠很是清晰地看到這個像鐵塔一樣,鐵骨錚錚的男子跪在他們眼前之後,眼裡還流淌出了帶有熱氣的淚珠。

很顯然,這個像鐵塔一樣的男子並不是因為跪在他們眼前而感到憋屈,而是他口中的鼠天和鉅鹿對他們的壓迫已經讓他寧願放棄自己的尊嚴來尋求別人的幫助。

“你們怎麼會想到來找我們幫助,我們不是讓你們選擇向他投降,及時止損了嗎?”

葉晨和哈拉少看到這個鐵骨錚錚的男子跪在他眼前之後,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勸導這鐵骨錚錚的男子,畢竟他們能夠來到這個地方,也是純屬於因緣巧合,是託了他們腦海中的人工合成音,還有這群用盡他們的資源來乞求多方聯合位面意志的福。

而他們要對戰的人也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他們的一生之敵王越,他們並不知道這多方聯合位面各方宗門的實力,他們只知道和王越硬碰硬,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他們才會勸導這多方聯合位面所有宗門向王越投降而及時止損。

當然,葉晨和哈拉少當著鼠天等一眾宗門和發言人的面提出這個建議,並不是為了真的讓鼠天等一眾宗門和發言人去按照他的話實施。

而是想要借這一番話,讓這一眾宗門的宗主和發言人選擇和他們兩個人分道揚鑣,這樣他們兩個人才能按照可以保護自己的方式,和王越繼續進行他們的敵對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