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把這話說完就將自己的手攤在了鼠天的身前,鼠天聽到王越的話,哪裡還敢問王越想要做什麼,隨手就把自己最大的盟友鉅鹿門的傳送符放到了王越的手上。

王越點了點頭,就拿過了鉅鹿門的傳送符,隨手就使用了鉅鹿門的傳送符。

下一秒。

在一眾鼠幫弟子和鼠天的注視下,王越的身形便即刻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當王越消失在鼠幫誓師大會現場的那一刻,在場所有鼠幫弟子和端坐在誓師大會正前方寶座上的鼠天,皆是如同被巨大的壓力給壓趴了一般,齊刷刷地就腿腳一軟倒在了地上。

可想而知……王越帶給他們的壓迫力究竟是有多麼的強大。

“我們這邊已經和這個魔頭建交了,現在這魔頭短時間內,是不會給我們帶來任何的影響的,現在我把傳送符已經給了這個魔頭了,這個魔頭現在去了鉅鹿門,雖然我不知道這魔頭為什麼要去其他的宗門,但我敢肯定這魔頭在和鉅鹿門建交之後,也會去其他的地方,這個時候我們要做的事情不是坐以待斃,而是趁他去鉅鹿門的時候,召集其他的宗門趁其不備,迅速將這魔頭給徹底的圍剿!”

王越的壓迫力消失後,坐在寶座上的鼠天瞬時就像換了一個人一般,再度開啟了誓師大會大會,而他的話一出,已然在漫長的歲月裡面將鼠天當做了他們心中永遠不滅神子的鼠幫弟子們,立刻隨身附和了起來。

不過,就在鼠天和鼠幫的弟子們暢想未來的時候,一股子巨大的力量突然在偌大的誓師大會現場激盪了出來。

下一秒。

偌大的誓師大會現場頂部用能量石鋪設的天花板,地磚,吊燈,還有各式各樣的裝飾品,突然就爆炸了開來,如同暴雪梨花針一般,朝著在場所有鼠幫弟子,還有鼠天襲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鼠幫弟子根本沒有任何抵擋的可能,在鼠天還不明所以的情況下,爆炸開來的天花板,地磚,吊燈,還有各式各樣的裝飾品席捲著巨大的力量,就洞穿了在場所有鼠幫弟子的頭顱。

眨眼間。

偌大的鼠幫誓師大會現場就只剩坐在寶座上的鼠天,還完完好好地存在著。

其餘的鼠幫弟子都因為被爆裂開來的天花板地磚吊燈還有各式各樣的裝飾品給刺穿了頭顱,變成了和王越一屁股壓扁的鼠幫間諜一樣,老鼠身體大小般的碎肉,看上去極度得噁心又極度的恐懼。

噁心的是,這些碎肉雖然看上去像肉餅,但散發著無盡的血腥味,讓人看到聞到就想要吐。

恐懼的是,這些變成了這噁心到極致的碎肉餅的東西,就是剛才還活生生站在鼠天面前的忠誠戰士們。

“這,這是什麼情況?”

鼠天看到眼前這番狀況瞬時如同被晴天霹靂給當頭劈中一般,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鼠天對眼前的一切感到難以置信的時候,爆裂開來的天花板,地磚,吊燈還有各式各樣的裝飾物,如同暴雪梨花針一般的碎屑,攜裹著巨大力量突然掉轉了方向,直直地朝著端坐在寶座上,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的鼠天襲來。

“魔頭,這是你弄出來的手段嗎?表面說要和我們結盟,背地裡卻要把我們一網打盡,是吧?”

鼠天看到這爆裂開來的天花板,地磚,吊燈,還有各式各樣的裝飾物,暴雪梨花針一般的攻擊猛烈地朝著他襲來,整個人瞬間怒了。

鼠天起身鼓動起自己的威能就朝著爆裂開來的天花板,地磚,吊燈,還有各式各樣的裝飾物,暴雪梨花針一般的攻擊轟去。

但當他的攻擊和爆裂開來的天花板,地磚,吊燈還有各式各樣的裝飾物,暴雪梨花般的攻擊碰撞在一起的那一刻,鼠天的身形瞬時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因為這爆裂開來的天花板地磚,吊燈還有各式各樣裝飾物,暴雪梨花般的攻擊,在碰到他釋放出去的威能那一刻,就彷彿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一般,穿透了他的攻擊還有他的防禦,重重地轟擊在了鼠天沒有任何防禦的脆弱身體上。

轟隆隆。

一陣難以形容的巨大音爆聲傳出後,鼠天臉上流露出了一陣錯愕的表情,然後顫抖的嘴中終究是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巨吼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巨吼聲傳出來之後,鼠天要比其餘鼠幫成員強壯不少的身體在這一刻徹底被爆裂開來的天花板,地磚,吊燈,還有各式各樣裝飾物,暴雪梨花針般的攻擊給徹底撕裂了開來。

在他的身體被爆裂開來的天花板地磚,吊燈,還有各式各樣裝飾物如同暴雪梨花針般的攻擊給攻擊中,並將他的身體給徹底地撕裂開來的那一刻,鼠天終於明白了這一幕為什麼會降臨在鼠幫的誓師大會上。

因為……

這爆裂開來的天花板,地磚,吊燈,還有各式各樣的裝飾物,如同暴雪梨花針般的攻擊上的氣息和鼠天的氣息完全如出一致,甚至已經達到了同宗同源的程度……

以鼠天多年修煉的經驗來看,這些爆裂開來的天花板,地磚,吊燈,還有各式各樣裝飾物,暴雪梨花般攻擊的源頭並不來自於王越,也不來自於任何人,而來自於他……鼠天!

“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我這是自己殺了自己?!”

在自己的身體即將四分五裂,徹底意識消除的那一刻,鼠天翻然醒悟。

“魔頭,你害我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