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毅一聽這話,就知道對方剛才是在故意試探自己。

看來對方是個文人,不知道會不會是個有名的人才。

關毅示意馬春他們先上樓,隨即看著漢子問道:“我正是關毅,不知道閣下是何人?”

漢子恢復了正常的神態,抱拳道:“在下幽州人士,魯深,字義從。”

看對方言行舉止還算得體,只是不知道他的才智究竟如何。

見關毅不說話打量自己,魯深笑呵呵的說道:“關將軍不必猜想,在下不過是一介草民。”

“魯兄說笑了。”

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實力,但關毅還是以禮相待:“只是想不到魯兄會從幽州千里迢迢的來到西川,實在意外,所以有些愣神,魯兄千萬不要誤會。”

見關毅道歉,魯深感到有些意外,連忙對關毅鞠躬道:“方才冒犯將軍,還望將軍莫怪。”

“不怪,不怪。”

關毅揚了揚手,說道:“若是魯兄不嫌棄,不如同我到樓上一敘?”

魯深搖頭婉拒:“將軍已經有客人了,在下不好打擾,今日能遇將軍,已是在下之幸,後會有期。”

關毅沒有強留,說道:“好,那就暫時道別,改日魯兄若有空,可到我的住處一敘!”

既然這人從幽州來到西川,那就不會那麼快離開。

而且剛才試探,必有用意,至少可以判斷出,這個魯深還是有幾分能耐的。

若是合適的話,關毅倒想收他入帳下。

如今,劉備的登基大典在即,整個成都都變得非常熱鬧,即便是寒冬,依舊感受不到半分寒冷。

可此時的北方,卻是白雪茫茫,寒風刺骨。

一月的時間,馬超和馬良還有張苞馬岱等人,已經過了漢中,進入了岐山。

一場飄雪剛剛停止,一地都是雪花,路程難行。

關興騎在馬上抖了抖肩膀,吸了一口涼氣:“北方的天氣還真是寒冷,連馬都快跑不動了。”

馬岱笑道:“少將軍先前一直在荊州,自然沒有感受到北方的寒冷。”

“不過這還不算什麼,等過了西涼,那河流都會結冰。”

“到時候路程會變得更難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