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屬震驚的,當時站在唐蘇凡旁邊的賀庭。

最開始,他不過以為這唐蘇凡胡亂操練,一時玩樂,過一手練兵的癮罷了。

當這群人在自己面前練過一天後,他才發現自有玄妙!

每一個專案都針對身體某一個部位,聯合起來,自成法度。

如同分而化之,細磨經打,從而質變於身。

特別是最後那拳路,看似簡單。

但深知武學之理的賀庭自然看出了門道,這是最簡單最精髓最凌厲的對陣之招。

這等練法,就是要將此法練入根骨之中。

這裡方才幾十人罷了,若是一

整個軍隊,都採取如此自成法度的練兵奇陣。

如此按之以往下來,十日,百日,一年……

那將是何等奇效?

最後,在賀庭內心滿滿的感嘆下,終是內心充滿敬佩的說了一句。

「沒想到公子還是兵道大家,老夫佩服!」

啊?

兵道大家?

聽言的唐蘇凡一蒙?

怎麼他就成兵道大家了?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他不就是將前世經聞常見的軍隊訓教方式照抄照搬,在加上一套自己都有些記得模糊的軍體拳嗎?

不過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唐蘇凡身子一挺,雲淡風輕的擺了擺手。

「咳咳,害,賀老言重了,不過小道罷了。」

身居如此大才,不驕不躁,心性有度,賀庭內心又是狠狠的嘆了一番。

這兩天,他也確幸了唐蘇凡真的不是什麼心懷不義之人。

這村落不過普通的村落,家上不過商賈之身,得朝廷封為侯爺。

身懷大才,卻又如同一個鹹魚般無慾無求。

賀庭感覺自己居然看不透這個十幾歲的小郎……

此刻。

長安城裡的李世民剛從御書房走出來。

四路大軍齊齊而動,李靖逼近綏州。

眼下的事情好不容易安排完了。

突然心中一動,好像明天就是上元初五。

他跟唐蘇凡合夥的那個天香閣開業的日子,乾脆出去一趟,去看看那小子哪兒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