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唐蘇凡分享了這個大瓜,自己心裡也是有些迷惑。

這事當年為何自家那便宜老丈人不說出來,哪怕也可為自己稍且正名啊?

而且他在自己的《大唐簡史》也是看到了關於這段事的最後一段話。

疑唐宗何故而不宣,秘也。

所以自家老丈人這事兒還真有些蹊蹺,而且一般這種毒害之事,都不是光明正大的去進行。

李建成難不成還真敢在長安明面上親自設宴,親自毒害,最後來個賊喊捉賊?

即便那李建成老爹在寵愛他,要是被查出來毒害自己親弟弟的罪名也逃不了被懲罰啊。

坐在一邊的李淵心緒如麻,再也沒有了心思聊道其他。

隨即轉口問道:“小友這是從何而知的秘辛?”

“阿這——”

唐蘇凡愣了一下,隨即擺手說道:“害,當初不知聽誰隨口提了一嘴,早就忘了——”

李淵點了點頭,心思沉緩,自然不信這小子這句話。

難不成是那逆子在這小子面前酒後露言,對了,聽聞那逆子說過,唐蘇凡乃仙門弟子,有叵學之能!

難不成……

“兩位老爺子聽聽就行了,誰知道真假呢?這咱不做官,就好好在家養老唄,索性喝點小酒溜溜鳥兒,不香嗎?”

唐蘇凡挑趣的戲言,讓李淵勉強拉了個臉色應了一下。

隨即深想下去的心思也是有些坐不住了。

當年,不就是他讓三子相爭,以力而搏嗎?

二子李元吉投靠了大子李建成,四子李元霸從小便與那逆子親近。

各自為營,爭強營鬥。

可最後,卻爭了個老來無子,囚若籠鳥啊~

李淵頓時心緒靡靡,那一杯滿滿的好酒,直接一飲而盡。

燒得那喉嚨肚腹生疼仍然面色如常~

隨後過了不久,李淵實在已經沒了心思坐下去了。

起身而道。

“小友,今日天色不早,叨擾了,待日後再來與小友喝酒~”

見這兩個老頭有了走的意思,唐蘇凡也沒有阻攔。

“好吧兩位老爺子,日後有空來我逍遙軒喝酒,給你打折~”

對於唐蘇凡的巧話,李淵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後,留下了腰間的一塊兒玉佩。

唐蘇凡推脫幾句,李淵執意要給。

最後只有‘面色為難’的收下了~

李淵裴寂二人走後,唐蘇凡轉身就拿著玉佩對著那太陽。

這玉佩雖然他一點兒也不懂,不過一看也不是尋常貨色。

晶瑩白柔,質地上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