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應才彷彿裝作整理了一下情緒,隨即情緒飽滿的無奈說道。

“那唐蘇凡,竟然自損才名!去行商賈之事!”

“若是其為生活所困,那且不說,若有生活困苦,我等文士豈能不管!但這唐蘇凡不缺錢財,依舊大行商賈之事!”

“你們說,這不是為我文人之恥?”

要說後世行商走賈不過常事,但在這個年頭。

哼哼,你好好的書不讀,去自行下賤的商賈之事,那就別怪我們這些清高的文才士子噴你了。

“什麼!”

頓時便有才子驚喝了起來。

“居然如此?”

“這小詩仙居然去做一個商賈?”

“這豈不是自甘墮落!”

“如此文才,可能被世俗所惑,各位兄臺,你說我等是否去勸說一番!”

“是啊,崔兄說的有理!”

“是該勸他迷途知返啊!”

頓時,現場義正言辭的各種議論聲響成一片。

宋應才嘴角隱隱笑了笑,隨後繼續臉色憤懣的總結了一句。

“各位,你們說,此等行徑,不是為我等文人丟臉又是何異!”

宋應才一邊說著,一邊心裡爽到起飛,唐蘇凡,跟本公子鬥,定讓你聲名盡毀。

一雪前恥!

隨後宋應才等到一眾人好生議論了一會兒後,方才又說道。

“各位,不僅如此!各位最幾日可聽聞過逍遙軒?”

“逍遙軒?”

不少人皺了皺眉,似乎多是有點耳熟。

那王濤微微沉眉,想了起來:“對了,那近兩日春馨閣的桂花釀,便是那逍遙軒供的!”

宋應才這時候繼續說道:“各位可知道,這逍遙軒,便是這唐蘇凡開的的酒肆!”

“什麼,這聞名遐邇的桂花釀,便是他們家所處不成?”

“沒錯,經由打聽,宋某知曉,這唐蘇凡的逍遙軒兩日後在東門大街開業,且逍遙軒的牌子已經掛在了店鋪上!”

“各位可知,這桂花釀在春馨閣是何價格?”

王濤這兩天倒也有幸在春馨閣喝過一次,惹的不少同僚羨慕了好久,他甚至也以此為榮,時不時提起一兩句。

隨後王濤說道:“好像……一壺便是要七百文!”

“什麼,七百文!”

有的沒喝過的人頓時眉眼一瞪。

什麼酒,居然七百文!

而且!

一壺不過一斤左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