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天劍宗,陳夕匆匆趕回家中,換回原本面容衣物,出了門,猛地想起一件事。

“壞了,忘記跟那守門弟子要錢了!”

之前跟天劍宗守門弟子賭了紋銀百兩,結果常洪等人吵吵嚷嚷,讓陳夕一時忘記了這回事。

“不行,明天得找他要去,這可是一百兩啊...”

心頭悔恨,陳夕暗下決心,明日一定記得去要回賭債。

腳下生風,陳夕快步走到裁縫鋪,只見柳念依舊站在老位置等候,一看見陳夕,不知怎的臉紅了一下。

“這臭小子,在家寫那些不正經的東西,真是的...”

心中嬌嗔,原來是前幾日陳夕為了賺錢,每晚在家撰寫大作。

柳念開始處於好奇,想看看陳夕這不學無術的能寫出什麼東西,誰知越看越不對勁,直到看到文中男子與隔壁婦人行不軌之事,才驚叫出聲,終於明白陳夕在幹嘛。

作為受過良好教育的大家閨秀,柳念哪見過這等讀物,頓時臉蛋通紅,顫抖說陳夕有違天倫,讓他不準再寫。

但陳夕卻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深刻闡述了自己為什麼要投身於這一藝術行業的理由,並對其必要性和重要性進行了解釋。

簡單來說,就是缺錢。

無奈之下,柳念只好忿忿接受。

雖然知道那是些不良讀物,但未經人事,柳念也常常忍不住好奇,趁陳夕不在偷偷翻起書桌上的一角。

每一次,都是以面紅耳赤,羞恥敗退而告終。

如今一看到陳夕,柳念腦海中就老是浮現出他寫的那些胡言亂語,讓她羞恥萬分。

“氣死了,以後絕對不讓他寫了!”

內心頗有些氣急敗壞,陳夕說話她也不回答,只是紅著臉一起走。

而陳夕這臉皮比六百年蟒皮還厚的,就當沒注意到柳唸的異狀,自顧自說著自己的話。

“那老道也奇怪,不知為何竟拐賣些精壯男子,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

聽到陳夕這話,柳念輕咦一聲,想起了什麼:

“你還記得張三嗎?”

“張三,記得呀,不就是南街那個被我打折鼻子的。”

“我聽鋪子裡張姐說,前兩天他好像失蹤了,家裡人一直在找他...”

“嗯?他失蹤了?”

“對,好像就是在...我們搬走那天。”

“可是我斬那老道已經被抓住一月有餘了,肯定不是他將張三拐走。”

“可能是他自己跑到城外去了,這年頭失蹤個把人很正常。”

“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