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今年20歲,字‘三省’是劉叔取得,取‘為人三省’之意。”

“劉叔,可是劉明生?”

“嗯?”這下換左朝渟發愣了,“叔父你認識劉叔?”

“有過幾面之緣,聽說他後來被罷官趕出了皇都,沒想到和大哥隱居在同一個地方,不過也對,他在官場上得罪的人可不少,哪怕離開了皇都想殺他的人不在少數。”

轉頭伸手對坐在次座的何高林介紹道:“三省,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何高林,林桐縣中另一為先天存在,我和他相交快18年了,你今天來的正好,我兒魏軒穆和他的女兒何淨蓉今天訂婚,不過他們上山協助捕兵圍剿山豬群了,他和你年紀相仿一會兒回來你們好好認識認識。”

正說著管家老項又走了進來,“家主,少主回來了,只是…”

“哦,軒穆他們這麼快就回來了。”看到老項一幅吞吞吐吐的樣子魏甫閣皺眉問道:“老項,出什麼事了,可是軒穆他們受傷了?”

何高林也皺起眉頭,“老項,到底出了什麼事,算了我們還是出去看看吧。”

不再停留,魏甫閣帶著眾人走了出去。

剛走出去就見一支捕兵抬著四五個擔架走進了庭院,痛苦壓抑的呻吟聲從他們的口中發出,這些受傷的都是魏家跟隨上山的家僕。

“這麼嚴重?”魏甫閣一驚,急忙上前兩步蹲下身探查起來。

跟在後面的左朝渟遠遠看到了人群中央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子扶著一個青年,青年一手搭在女子的肩上,另一隻手拄著一杆已經快彎成弓形的鋼鐵長槍。

安撫好擔架上受傷的人魏甫閣走到青年面前,握住青年的手腕真氣緩緩度入他的體內探查著他的傷勢,“嘿嘿,父親。”

“出了什麼事,怎麼傷了這麼多人,小武哪兒去了?”看著一身塵土狼狽不堪的兩人何高林皺著眉問道。

“爹,事情超出了我們的想像。”英氣女子無奈的搖搖頭,“這次可能要你們親自出手才能解決了。”

“呼,只是受到了衝擊,沒有傷到內臟。”魏甫閣收回粗糙的手看著兩人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魏軒穆有些訝異的看了一眼魏甫閣身後的左朝渟,這個人他不認識,

“我門這支捕隊去的是跳馬山,山上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有一頭山豬王,要不是我們攜帶有幾十張強弩和魏武哥不顧自身安危的牽制才逼退了它,不然我們恐怕要全部死在那裡,而且魏武哥也受了重傷,現在還在醫館中治療。”

“什麼,小五受了重傷!?”聽到這個訊息魏甫閣一驚,魏武是他收養的養子,現在是縣中全捕隊總隊長(一隊50人),他本以為有小五這個後天極境在,就算出事也不會出大事,但現在事情大條了,一個可以輕鬆重創後天極境的山豬王。

旁邊的一個捕兵對魏甫閣一抱拳恭敬道:“魏訓官,魏武總捕隊受傷太重,現在還在醫館醫治,您其他受傷的家僕我們都抬回來了,傷藥費官府會報銷的,沒什麼是的話我們就離開了。”

“等一下,我也一起回去。”一直沒有說話的李義突然開口道:“魏訓官,下官這次趁著左少俠過來拜訪您的,現如今出了這樣的事,衙內也肯定有很多事,下官告辭了。”

“嗯,你們慢走。”魏甫閣點點頭,“縣令大人現在恐怕也焦頭爛額著,明日我會去府衙與大人親自談論此事的。”

將受傷的家僕安排好後魏甫閣走了過來,魏軒穆傷的本來就不重,這會兒已經可以自己站著了,“軒穆、淨蓉,給你們介紹下,他是你左叔父的徒弟,就是我經常給你提起的我的大哥。”

“左叔父的徒弟!”魏軒穆驚訝的看著左朝渟,剛才他還在想這個青年是誰,沒想到會有這一層身份,“我經常聽父親說起左叔父的事蹟,只是一直無緣見過。”說著魏軒穆拱手笑道:“我叫魏軒穆,字令宣,今年21歲。”

左朝渟還禮道:“我叫左朝渟,字三省,今年20,你年長我一歲,我就叫你魏哥吧。”

“好,我應了。”說著一指身邊,“她是何淨蓉,字瑩曉,今年也21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