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放在劍柄上,體內的真氣被他調動到全身,警惕的看著來人,只要這個人有任何越舉的動作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拔劍斬出,同時聚音成線傳音給坐在座椅上的秦弘之,“皇上小心,此人的實力在我之上,應該是先天極境而且還是其中最頂尖的存在!”

左冷空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護衛模樣的人,“先天天境,還是劍修高手,能讓這種級別高手當護衛那麼這個人的身份至少是個王爺,甚至是…”

不過對他這種江湖浪人來說什麼身份都無所謂,遇到了給予尊重即可。

“渡仲,你今天來我這裡是有什麼事嗎?”劉明生打破沉默問道。

怪異的看了劉明生和秦絃音一眼,左朝渟開口道:“你們沒人管廚房嗎,我來的時候都聞到了一股濃重糊味。”

“啊,廚房,糟糕!”劉明生和秦絃音猛地反應過來,他們看到皇上和皇后的到來震驚的忘記了還在廚房中燒著菜,之後又帶著他們來到客廳談話到現在,現在鍋裡的菜恐怕已經成一鍋黑炭了吧。

反應過來兩人就要往廚房跑,“你們現在過去菜也糊了,明生你們男人間還有事要談,做飯就由我們女人來吧,照書,來,過來,和我們一起。”

“啊,可是,哦!”劉照書本來不願意但被秦絃音一瞪只能不情不願的跟上。

劉明生相請左冷空坐好,秦弘之盯著劉明生問道:“元庚,你想好了嗎?”

看著不情願離去的劉照書的背影他沉思了許久才,“照書15歲時考上秀才,今年已經18歲了,明年3月份他會去雲江府春試考舉人,我在培養他半年,過完年他會進府趕考,到時候我在去。”

“可以。”秦弘之點頭應了下來,“到時候我會派人接你和絃音到皇都的,不過照書雖是我的外甥,但我不會因為他是我的外甥而照顧他的!”

“不需要給他方便,能不能中舉全看他的本事,這是影響國家走向的大事斷不能為一個人更改,此例不可開,不然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直至體型完全崩塌!”頓了頓劉明生看著他道:“若是可行也可以將考題在弄難些,增加些實踐的東西不能全是文筆,不然那樣只會得到一群書呆子,對國家不利!”

“好,聽你的,到時我會親自出題並且會拿出政策上的問題考教他們。”

兩人輕描淡寫間定下了明年春試的基調,悲催備考的學子們可能怎麼也想不到原本難度適中的考題卻變成了自肅國建國以來最難的試題了,堪稱地獄難度。

“渡仲,你今天來我這裡有事嗎?”和秦弘之交談完後劉明生轉頭問向左冷空。

“是有些事情。”左冷空點點頭,“我已經將養生功和戰鬥博殺的技巧交給了他,剩下的實戰經驗我沒有辦法只能靠他自己。”

“希望了他永遠用不到這些招數。”

“今天我是來告訴你們我要離開這裡了。”左冷空遙看著遠方說道:“朝渟已經離開走上屬於他自己的道了,如今我也該去辦我的事了。”

秦弘之有些奇異的看著左冷空,剛才護衛給他說的話他還記得,他也想不通一個偏遠小鎮怎麼會有如此強者,不過和他不熟他也沒說什麼。

“你要離開?”劉明生一愣,緊接著想到了什麼,“你要去找她?”

狠瞪了一眼劉明生,見他無所謂的搖搖頭左冷空才點點頭,他和劉明生20多年的交情導致他根本不懼自己,“嗯,會去找她,不過不是現在,我還有些別的事要辦。”

“你準備什麼時候出發?”

“下午就走。”

“那在我這裡吃頓午飯再走吧。”劉明生邀請道:“正好音兒夫家的人也來了。”頓了頓劉明生看著左冷空試探著說道:“渡仲,你,知道他是誰嗎?”

“猜出來了。”左冷空轉頭看向秦弘之,“能讓先天天境的劍修高手甘願當護衛,又是絃音弟妹的夫家,還能隨意修改明年科考的考題,有這樣權力的人只有當今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