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子俊的話,方銘微微一愣,冷冷的看了劉子俊一眼,才問道:“不好意思,劉家主,現在就這麼說,未免有些為時尚早了吧?”

“是嗎?”

聞言,劉子俊冷笑起來,忍不住冷嘲熱諷道:“我說方銘啊,你現在還有什麼必要裝模作樣呢,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就要輸了嗎?”

“你現在裝的越厲害,到時候只會被打臉打的越狠罷了!”

對於劉子俊的話語,方銘倒是不怎麼在意,反而帶著漠然的表情,這讓劉子俊更加咬牙切齒。

劉子俊氣不打一出來,正準備繼續說話,此時此刻,趙晚晴突然冷冷的問道:“劉家主,請你搞清楚,這場比賽的裁判是於老先生,不是你。”

一聽這話,劉子俊微微一愣,似乎想要反駁,不過最後想想趙晚晴說得也有道理,他有些無話可說。

只好平靜下來,轉頭看向於松巖,沉聲問道:“於老先生,您還需要切開這塊石頭,才能作出判斷嗎?”

劉子俊想不到的是,回答他問題的不是於松巖,而是方銘。

方銘優哉遊哉的從位置上站起來,淡淡的說道:“劉家主,我的石頭可切不得。”

“什麼意思?”

劉子俊皺著眉頭,一臉輕蔑的看著方銘,冷冷的問道:“小子,這石頭表面上看起來就是塊破東西,如果切開之後,可能還更方便於老先生判斷。”

“難不成你知道石頭切開之後也改變不了什麼,所以就故意如此,想要趁機賴賬嗎?”

聽到這話,方銘淡然一笑:“我可沒這麼說。”

“更何況除了切開的方式,這石頭還有別的辦法可以處理。”

“哦?是嗎?那我倒是很想知道,到底用什麼方法,才能鑑別你這塊破石頭的價值?”

劉子俊冷冷的問道。

方銘並未直接作答,而是轉頭看向於松巖。

察覺到方銘的目光,於松巖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他在古董界這麼多年,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寶貝,也當過很多比賽的裁判。唯獨這一次,他的內心十分忐忑,一點也拿不定主意。

沉默片刻,於松巖忍不住問道:“方銘,你為何如此看著我?”

方銘淡淡一笑,毫不猶豫的解釋道:“於老先生,要是把這塊石頭切開,恐怕就沒什麼價值了。”

“我可以要求上一盆熱水嗎?”

“什麼?”一聽這話,於松巖微微一愣,顯得有些震驚。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趕緊讓人準備熱水,很快,一盆滾燙的熱水就被端了上來。

熱水被放到桌上,於松巖思索片刻,轉頭對方銘問道:“熱水上來了,方銘,現在該怎麼做?”

對於於松巖的問題,方銘沒有掩飾,趕緊回答道:“於老先生,請你把那塊石頭放進熱水之中,到時候就知道了。”

一聽這話,於松巖有些震驚,表情十分錯誤。

沉默片刻,他長嘆一聲,於是把石頭放進了那盆熱水之中。

在場眾人全都圍了過去,目不轉睛的盯著盆裡的石頭。尤其是劉子俊,整個人非常緊張,生怕那塊石頭真的有什麼特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