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邊的張程忽然抬起頭,“獨舞的冠名權?”說著看向秦兮,“別說競標了,這頭銜起碼這個數起步,你怎麼出啊?”

他比了個手勢,很好奇的看著秦兮。

既然她要跟陸止川分開,那肯定用不上他的錢吧?秦家當時倒臺給花了不少資產去填補漏洞,張程雖然不知道她剩下多少,但肯定不至於多到能做投資地步。

“我有錢。”秦兮嗓子略緊,其實這話說的不是很有底氣。

她的情況其他人未必瞭解,但是陸止川確實清楚,不由得皺了眉,“你哪來的錢?”

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秦兮就是很反感他這樣的強勢,什麼都要知道,非得把一切掌握在自己手裡。

不能隨她去嗎?

她的生活跟決定,還不能自己做主?

“不用你管。”她語氣重了點,心裡面也確實是煩躁的。

秦兮手上的零花或許有,那些理財,首飾,哪怕鞋子包包都很值錢,生活不受困,但是投資是另外一個概念。

方才張程說的數還是起步價,獨舞現在火了,要往上加價起碼得準備上億,她當然拿不出那些。

所以準備把秦宅抵押給銀行,換取現金流。

但是這個決定肯定會遭到所有人反對,她寧願不說。

陸止川被她懟了這一句,眉間薄霧籠起,卻難得沒有與她繼續爭執下去。

一邊的張程跟韓安算是看出了不對勁,這會兒便覺得自己來這裡吃飯屬實多餘,於是互相對了個眼神,準備離場。

這動靜被秦兮察覺,儘管一放筷子,看著韓安,“等會兒吃完飯陪我逛會兒吧。”

韓安十分為難。

看了陸止川一眼,猶豫著,“可是。”她話還沒說完,陸止川似乎已經受夠了這樣的對峙,將手中餐具懶懶的往桌上一扔,“不吃了。”

他的性子向來直接,這樣糾結的相處叫男人失去所有興致。

“秦兮,冠名權的事情我是真心想約你談談,沒有為難你阻礙你的意思。”難為他一口氣說的這麼仔細,換做是從前,陸止川大約白她一眼,覺得無趣直接就一句“隨你”,而後撒手不管,或者強制干預。

奉勸,真不是他的作風。

連張程都愣住了,竟然呆頭呆腦的跟著勸了一句,“是啊,真心約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