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罪他什麼了嗎?

林疏月不解的問道。

風吹過,四周落葉,飄零於地

林疏月三千墨髮隨風飄揚,坐在鞦韆上淺淺搖晃。

北朔寒冷冷的握住將她臉上的秀髮撥開,霸道清冷道:“剛剛出府做什麼了?”

他身上強烈的冰寒之氣撲面而來,四周的草木似乎結出一層冰氣,林疏月不由哆嗦一下。

他身上莫不是寒毒發作了?

一般他只有寒毒發作的時候才會來靈渠池水內的。

“關你什麼事?”林疏月突然感受他有些粗魯的手在自己臉上撫摸,感覺不舒服,加上心情不好,於是不耐煩道。

“你是我的女人,跟本王彙報一下又如何?”攝政王清冷的啟口道,眉頭微蹙,眸光無情冰冷,彷彿含著刺骨的冰塊。

他又啟口輕蔑冷笑道:

“還是你心虛?”

攝政王冰冷的大手在她身上不安分起來,林疏月身上一陣陣火熱發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林疏月臉紅起來,瞥開眼睛不去看他,正想推開他握在自己胸前撫摸的手,從比較高的鞦韆上下來時

攝政王清冷的站在她的面前,又把她的身子摁回鞦韆上,見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突然胸口跌宕起伏,腦海裡嗡嗡作響。

“給本王別動,不然本王在這裡要了你!”攝政王清冷無情的怒道,寒眸內盡是火光沖天,眉毛上夾雜著薄薄的冰霜。

身上的寒冰之氣更加凝重。

林疏月被這話嚇得愣了愣,嬌軀微微一顫,差點兒從鞦韆上掉了下來,幸虧自己被攝政王雙手固定住才勉強坐了上去。

“你怎麼了?怎麼會寒毒發作?而且幹嘛今日那麼大的火?”林疏月不解的問道。

“我怎麼了?你心裡沒數嗎?”攝政王略帶霸道沙啞的嗓音聽起來令人不寒而慄。

林疏月手心內微微發汗,不可思議的望著攝政王的如同幽潭般的黑眸。

黑眸內多了一層薄薄的冰

“你不想懷本王的子嗣,本王偏要你來給本王生!”說完,對準林疏月的櫻唇,細細的咬了上去,霸道粗魯的敲開她的牙齒,深深的吻上去,在她口中瘋狂的索取。

林疏月被他深吻的,感覺有些窒息。

她想努力的推開他,可攝政王的力道太大,她難以掙脫出來。

林疏月感覺身子越來越難受燥熱,下身一涼,攝政王的腰軀猛然間挺起,毫無準備的侵入她嬌軟的身軀。

林疏月身體猛地刺痛,不由痛苦的嗚咽,咬著牙,強忍住淚水。

淚水,是懦弱的表現。

身體內一陣又一陣的熱浪滾滾襲來,攝政王冰冷的望著她,在她身體內連續不斷的闖入,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直接衝入最深處。

“疼嗎?”攝政王冰冷的喘著粗氣問道,身上流出許多汗液。

眉毛上的冰霜在消散

林疏月痛苦的流著汗水,咬著牙,不理他,瞪著他,不配合他的動作,只覺得自己像個殭屍一樣,不能動彈。

她只得被迫抬頭望著天空,怔怔的發呆,以此緩解身上所有的痛苦。

心裡發出聲音:她不要再在這兒被囚禁一般待下去了!

她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