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不敢反抗,立刻找來了繩子,將自己的同夥全都五花大綁起來。

當他綁到老麻子的時候,對方已經疼得涕泗橫流,小聲鼓動著張勇去跟趙鑫拼命。

“你這個廢物,上啊,跟他拼了!啊啊啊……疼死了……”

不過張勇可不敢以身犯險,他能保住自己的眼睛已經算是天大的幸事了,自己怎麼可能還以身犯險去以卵擊石呢?

張勇一邊綁著繩子,一邊無奈地說道:

“麻子哥,我也沒有辦法啊,這小子太猛了……”

“你們這幫廢物啊,五六個人打不過一個,真是廢物……”老麻子疼得聲音都變得顫顫巍巍。

當張勇把老麻子也綁好了後,立刻畢恭畢敬地雙手抱頭,一副聽從發落的姿態。

趙鑫讓他蹲在地上,用剩下的繩子將他也綁住。

然後趙鑫又把這六個人一個挨著一個圍成了圈,最後將他們綁到了一起。

趙鑫對著攝像機說道:

“各位阿sir,我是報案人,這幾個傢伙涉嫌拐賣婦女,非法持械,非法囚禁,拍攝違法影視製品,證據確鑿。

他們剛才自相殘殺,有錄影為證。現在我已經將他們制服,由於我的妻子已經昏迷不醒,我必須立刻帶她去醫院洗胃,如果需要後續配合調查,請透過我的手機號聯絡我。”

錄完這段內容,趙鑫開啟了門,將那個同樣被綁住了雙手雙腳的胖女人阿花和前臺女孩也拽了進來,他將阿花推到在地,讓她跪著對著攝像頭。

阿花和前臺女孩此時已經是披頭散髮,阿花的臉上大大小小十多個巴掌印重重疊疊,還沒有消散,鼻青臉腫。

趙鑫冷冷地望著她,那可怕的眼神令阿花毛骨悚然。

她是第一個領教到趙鑫手段的人,也是這些人中最不敢得罪趙鑫的。

“說吧,把你知道的那些勾當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一件也別漏!否則什麼後果,我想不需要我重複了吧。”趙鑫衝著阿花說道。

阿花的頭點的跟撥浪鼓一樣,喉嚨打顫道:

“我錯了,我說,我都說,我只是從犯,我……”

“你們過來監督她,如果她敢撒謊,立刻聯絡我。”趙鑫望向了門口說道。

這時,八個身上穿著單薄衣服的女孩緊張地走了進來。

這些女孩都很年輕,全都跟蘇婉月都有著類似的遭遇,只不過她們當時沒有遇到趙鑫,全都慘遭毒害。

此時這八個女孩看到這幾個惡漢的時候,恨不得將他們的扒皮抽骨才能解恨。

趙鑫看了看這些女孩,她們中有的人紅著眼睛啜泣,有的憤怒得渾身顫抖,有的互相擁抱,有的失聲痛哭。

但其中有一個女孩,她的表情最為冷漠。

她的臉似乎僵住了,就好像面前發生的這一切都跟她沒有什麼關係一樣。

她的雙眼有些空靈,沒有去看這些惡魔,而是一直盯著地上那把長刀。

老婆沒有遇害,趙鑫雖然痛恨這些壞蛋,但也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他本打算讓這些傢伙自己交代犯罪過程,讓他們最喜歡的攝像機錄下來這一切,最後由法律來懲治這些惡魔。

不過當他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突然隱隱覺得自己走後或許會有更可怕的事情發生。

但他也並不想阻止,讓這一切順其自然吧。

趙鑫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不斷對著攝像頭說著沒用廢話拖延時間的胖女人,知道這個傢伙和其他人一樣,根本不可能有悔過的主觀意願。

這些人,也確實不值得同情。

趙鑫越過他們直接走到了床邊,扛起了自己的老婆。

此時好幾個女孩已經跪下來哭著感謝趙鑫。

趙鑫面無表情,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