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些年雖然勤加修煉,可是比眼前的人少了很多的對戰經驗,逐漸的就落於下風。

最後一掌擊中了他的腹部,雲景瑜一口血吐了出來,額頭上的冷汗不斷地往下落。

隨著他體力不支跪地,背上的人也落在雪地上。

其中一人看準了時機,手中的刀子直接丟向了雪地上的人。

還沒等雲景瑜趕過來,一道橙色的靈氣飛過來,空中的匕首直接化成碎片。

秋月絨落在鍾漓沫身邊,抬手以束縛咒將人綁起來。

整個過程,還在昏睡之中的人沒有半點動靜,甚至眼皮子都沒都動一下。

“秋月絨。”為首的人見狀,帶著身邊的人瞬間撤退。

沒有人不清楚秋月絨的戰鬥力,這個女人真的打起架來,是不要命的。

而且她已經追過來了,就意味著殺風的人就緊隨其後,這種時候還是撤退為好。

不能硬碰硬。

秋月絨沒有追出去的意思,這些人招招殺手,都是想要鍾漓沫的命。

現在鍾漓沫的命牽扯了太多的人,但是她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鍾漓沫在雲家的案子裡並不無辜。

她和慕戀之間也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只要將鍾漓沫握在手上,她什麼都能查得到。

雲景瑜身上受了傷,新傷舊傷一大堆,他這會兒也是真的體力體力有些不支。

秋月絨動作利落的將鍾漓沫捆起來之後拽了起來,以傀儡術控制她跟著自己步行回去。

全程她都沒看地上的人一眼,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多餘的。

雲景瑜也看出來了,秋月絨這是有意識地放過他。

“秋主隊?”他叫了聲。

秋月絨停了下來,頭也沒回地說了句,“鍾漓沫是束靈處的罪靈,我必須帶回去,至於你,我可以當作今晚上沒見過你。”

雲景瑜哪怕這麼多年沒有和束靈處接觸也還是聽過秋月絨的名聲,出了名的鐵面無私手腕狠厲。

這樣的人是不會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情況出現的,可今天為什麼會這樣。

“我欠穆淺恩情,你是他父親,所以我不會對你做什麼,趁著後面的人還沒追來,你抓緊時間趕緊走吧。”

秋月絨言盡於此,對於這兩天耳邊傳來的訊息她也沒有深究的意思。

雲景瑜這個人的人品如何,對女兒妻子如何,和鍾漓沫又是什麼樣的關係,這些都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在她這裡,雲景瑜是穆淺的父親,所以她不會動手,僅此而已。

“可是你不能帶走她。”雲景瑜掙扎著起身,看向秋月絨的眼神堅定,“我受人之託要照顧好她,所以她不能跟你走。”

看到他如此,秋月絨也不免停了下來。

“鍾漓沫所犯的並不是死罪,她的罪名又是和你雲家有關係的,其實很簡單,只要雲家能夠出具一份諒解書,原諒她的過錯,她就不會受到太大的懲罰,最多就是流放一年,可是你連諒解書都拿不到,足以說明多少人是不支援你做這件事情的,也足以證明鍾漓沫是如何的十惡不赦。”

未進束靈處之前,秋月絨的偶像是大名鼎鼎的寧希,那個束靈處的第一女主隊。

她想過如果寧希沒有選擇隱退結婚,如今會是什麼樣子,無論想了多少種結果,都一定比現在要好。

眼前的人娶了寧希,可好象並沒有給她幸福。

“這不是束靈處該管的事情,人給我吧。”雲景瑜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