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不停的填充著手中的弩機,朝著凱恩的方向射擊。

凱恩只能在樹叢間盡力躲避。

身上已經被擦破了不少的傷口。

一路追去,那位騎著戰馬的騎兵身下的戰馬,不知為何突然開始原地掙扎,不願前進。

左右晃動著,最後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地上,瞪著眼睛,馬嘴已經吐著白沫。

不知何時,這匹馬被凱恩下了毒。

現在兩位士兵都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資本,他們身下的坐騎。

只能背靠著背,不在追擊,而是警惕四周。

凱恩當然也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身後樹幹叢中飛出一根箭失。

狠狠的擊中了一位輕騎兵的膝關節,那裡的護甲極其薄弱,有著不小的縫隙。

“啊”他慘叫著捂著腿部跪倒在地上,已然失去了行動能力。

又一根箭失飛過,擊中了他未帶護甲的手掌,使得他再無威脅。

凱恩已經從另一根樹幹的背後,顯露出了身形。

他的手中,是剛剛那匹死在他箭失下馬匹上存放的長槍。

那位沒有受傷的騎兵,抽出自己腰間的配劍,向著凱恩緩慢的走來。

凱恩才懶得跟他慢慢耗著,這些士兵的身後可還有不少步兵正在快速趕來呢。

另一隻手上抓握著包好灰塵的布袋,對著士兵就丟了過去。

看著朝自己飛來的物體,帶著頭盔計程車兵並未察覺是什麼,便下意識的一劍揮去,瀰漫在空氣中的灰塵遮住了他的視線。

灰塵還未散去,一根長槍便已經穿透了他的胸膛。

長槍抽出,隨後再朝著他的脖子狠狠的扎去,進行最後的補刀。

看著這位騎士,化為灰盡後。

凱恩遍提著長槍來到了那個正抱著腿縮在樹幹後面計程車兵身旁。

他已經取下了頭盔,骯髒的臉龐以及張開的嘴巴里黑黃的牙齒,正對著凱恩嚎叫。

嘴中甚至能夠看見有什麼白色的物體正在爬動。

凱恩毫不磨嘰,一槍扎進了他的頭顱。

在灰盡中將戰利品拿好,來到了那匹倒在地上的戰馬身旁。

從衣袋中拿出已經碾碎的藥草,塗抹在戰馬腿部的一道細微的傷口上。

隨後再分出一半餵食在戰馬的嘴中。

不到分鐘的時間,戰馬便站立起來,完全沒有之前那副病殃殃的狀態。

凱恩其實並沒有給它下什麼毒,只是簡單的麻痺草而已。

另一邊。

克蕾雅的身邊有著一匹亂轉的戰馬,它的背上有著一層薄薄的灰盡。

而她的面前是一位拿著長槍的騎兵,正在與克蕾雅對峙著。

這正是這個小隊的那位隊長。

夾了一下馬腹,提著長槍便向著克蕾雅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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