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清晨淡如輕煙的薄霧映透著東方的魚肚白,朝陽如點燃冬雪的碳火,透著朦朧的美感,自天際而去,自峽中觀望,美輪美奐。

經歷了長達十天的軍訓,美麗的校園又重新迴歸於寧靜。

要不說這屆新生比較幸福,不但趕上擴招減短了軍訓的時間,軍訓結束的時候還正好趕上星期五,一連休息兩天。

不過,別人休息的十分愜意,但陳念就沒有那麼好了,早早便起了床。

昨天花了四千塊錢收購完八百套軍訓服,今天就要拿起洗了,要不然堆在那一塊,明天就得發黴。

本來這些軍訓服就是髒的,別人穿了好多天換下來的,上面到處都是汗漬,恐怕用不了一天就要發黴發臭,到時候宿舍恐怕就變成廁所了。

兩袋塞的滿滿當當的麻袋陳念根本提不動,索性之前運酸梅湯的小推車還沒還給超市,陳念便把這兩麻袋軍訓服放了上去,用繩子一紮就推著出門了。

學校裡面是有洗衣房的,但裡面的洗衣機很多人用,而且容量很小,恐怕一次洗不了幾件,索性離學校不遠就有一家乾洗店,陳念打算先去那看看。

推著小推車陳念一路來到不遠處的乾洗店,店老闆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正坐在店門口磕著瓜子,小皮裙配白襯衫,飽滿有致,風韻猶存。

而且這老闆娘五官很精緻,化著淡妝,特別像大明星許晴,看起非常的成熟,像一顆誘人的水蜜桃。

真是不可方物!

看著這老闆娘陳念也是感慨,怎麼前世沒遇見過這麼漂亮的少婦。

而這老闆娘看著陳念推著兩大麻袋衣服過來頓時直呼好傢伙。

“好傢伙,小子你去打劫人家服裝店了?”

老闆娘磕著瓜子嘖嘖稱奇,第一次見有人扛著麻袋來乾洗店的。

“看什麼看,幫忙抬一下啊!”

看著磕著瓜子一臉看戲的老闆娘陳念頓時沒好氣地說道,第一次見這麼做生意的老孃們,給他送個大單子竟然連搭把手都不會,白瞎了這麼漂亮的一張臉蛋,情商太低了,竟然還能開店。

“呦,小子說話挺刺毛嘛。”

老闆娘把磕剩下的瓜子皮隨手丟在地上,雙手環抱還是一臉看戲的表情望著陳念。

看著她的樣子,陳念頓時有些火大:“到底做不做生意,不做我就跑別家。”

“做,怎麼不做,自己抬進來吧。”

老闆娘嘖吧了一下,雖然嘴上說著做這單生意,但她還是沒有上前搭把手。

陳念見狀只好解開繩子把一大麻袋軍訓服抬了下來,雖然很看不慣這個老闆娘,但附近也沒有其他乾洗店,只好忍一忍了。

不過他同樣也很好奇,這老闆娘好看倒是好看,但做生意哪有挑客戶毛病的,按理說自己過來這老闆娘應該笑臉相迎,熱情相待啊,哪有像這樣的?就不怕把店幹黃了?

“就先放哪吧。”

陳念抬著麻袋進店,老闆娘隨手指了指,讓陳念把麻袋放在櫃檯的角落。

陳念見狀便把麻袋堆在了那裡,然後又把另一個抬了過來。

隨後陳念開啟麻袋隨便拿了一件軍訓服給老闆娘看了看:“吶,都是這樣的軍訓服,總共幾百套,普通的水洗就行,什麼價錢?”

看著陳念遞過來的軍訓服老闆娘也沒接過來,只是隨意撇了一眼,然後慢悠悠的說道:“按這兩麻袋的量來看,三百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