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潰敗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雖然因為人數的劣勢,被敵兵逃了不少。

但好在北蠻的將領,尤其是巫娜再一次被她們生擒。

巫娜瞪著顧嵐衣。

“顧嵐衣,你不是都造反了嗎?怎麼還替錦朝皇帝做事?就這點出息?”

顧嵐衣不想理她,只想把她嘴堵住。

巫娜笑:“真窩囊,造反了還要給人家幹活,你說你可笑不可笑?”

安項遠一巴掌扇過去,“閉嘴,煩死人了你個老母雞,嘰嘰喳喳的就你她爹的張嘴了是嗎?”

顧嵐衣一路押著她進了城,直到巫娜被戴上枷鎖,關入地牢時,她才說。

“漠北是我的漠北,山河也會是我的山河,可笑的是你才對。”

巫娜死死盯著她,顧嵐衣坦然地關上了門。

顧嵐衣並沒有在五原郡停留。

趁著北蠻軍亂了陣腳,一氣呵成帶兵進了朔方。

不過一個時辰,朔方城門上北蠻的旗幟便被折斷,卻也並沒有換上大錦的旗幟。

顧嵐衣面無表情地站在朔方城下。

城內倖存的百姓看到熟悉的漠北軍紛紛哭了出來,跪在大街上感念天地。

顧嵐衣身上瀰漫著低氣壓。

“把人帶上來。”

巫娜和她的副將被粗鐵鏈捆著拉到了朔方城門外。

顧嵐衣並不想髒了朔方的地。

在朔方城百姓和漠北士兵的面前,顧嵐衣手起刀落。

鮮血濺在臉上,她閉了眼。

十萬餘人命。

剩下的,還有落原城……

朔方城剛剛收復,一切都在慢慢的恢復中。

“將軍,此次受傷共三十八人,無一死亡。”

顧嵐衣對這個結果很滿意,“辛苦大家了,下去休息吧。”

誰知安項遠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將軍,我想回周城一趟。”

顧嵐衣挑眉。

“怎麼?”

安項遠支支吾吾。

黃昊嗤了一聲,“好不容易收回了朔方城,睹物思人,想少主了唄。”

顧嵐衣輕笑一聲,“到是我疏忽了,是該將少主接過來。”

安項遠得了準信,瞬間眼睛亮了。

“那我現在就去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