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已經結束了。

只見顧嵐衣剛把蛐蛐放進罐子裡鬆開手,蛐蛐就突然蹦了出來,直直往顧綺一臉上去。

“啊!”

顧綺一猛地站起來,胡亂在自己臉上拍著,感覺自己渾身都是蛐蛐。

“啊啊啊,它在哪兒,娘你快把它趕走!”

顧嵐衣剛準備過去把蛐蛐趕走,就見那邊時刻都看著顧綺一的高純已經衝了上去。

他啪一聲拍在顧綺一的手背上,顧綺一瞬間整個人都要炸了。

“啊,高純你做了什麼!!”

顧嵐衣沒忍住笑了,這一笑是能入地獄的程度。

“哈哈哈,他把蛐蛐拍死在了你手背上。”

“啊啊啊啊!”

顧綺一舉著手衝向了井邊,準備去洗手。

她只管往前面衝,高純蹬著腿跟在她後面可勁追。

明明是自己的蛐蛐嚇到了人,顧嵐衣卻絲毫沒有愧疚之心,樂呵呵地看著兩人跑。

走之前,她忽然看著桌上的罐子,笑了笑。

一炷香後,顧綺一洗完手回來,氣呼呼地走在前面,不去看身邊亦步亦趨的傻子。

“不許跟著我了!我生氣了!”

高純當然聽不見,他手上還拽著顧綺一衣服上的帶子。

自從有一次她的褲帶被高純當場拽下來後,顧綺一就吩咐秀女給她的每一件衣服上都縫一根帶子,專門供高純拉著。

雖然這個帶子看起來著實有些傻,很影響她的形象。

但再怎麼說,也比褲子被拽下來要好得多。

剛才的亭子裡空無一人,顧綺一奇怪地四處看了看。

嗯?

她娘去哪兒了?

走進亭子裡坐下,顧綺一忽然不可置信地看向空蕩蕩的桌子。

“我的罐子呢?!”

……

“你怎麼帶了個罐子回來?”

溫子昱奇怪地看了一眼妻主手裡拿著的罐子。

顧嵐衣故作神秘,“等回去你就知道了。”

顧嵐衣把東西交給一旁的景壽拿著,再三叮囑一定要拿好,蓋好蓋子。

溫子昱以為她是怕自己偷看,笑她幼稚。

回到聖和宮後,顧嵐衣把多餘的宮侍全部遣了出去。

“來,開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