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在被細心擦拭寶貝如斯的佩刀:……

顧嵐衣穩穩接住了自家小夫郎,“怎麼來了?”

溫子昱護著懷裡的栗子糕,獻寶似的拿出來給她。

“我來給你投餵啦!”

顧嵐衣笑道:“謝謝我家賢惠的夫郎大人來填飽我的肚子。”

溫子昱耳朵一紅,在她懷裡悶悶道:“我之後會學嘛,不許笑我。”

他想,是該找人學一下做飯了,不然來投餵妻主還帶的是買來的吃食。

顧嵐衣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拍了拍他的背,配合著他手裡投餵的動作,一口咬下栗子糕。

“沒有笑你,栗子糕很好吃。”

溫子昱重新高興起來,熟練地從顧嵐衣身後的書架上拿下一本書,果然是最新的話本子。

他偷笑了一下,然後喜滋滋地抱著話本子跑到一旁的榻上看了起來。

顧嵐衣笑著看他動作,然後彎腰從地上拿起了自己的刀,重新擦拭了起來。

溫子昱看起話本來可比看那些枯燥無味的書要認真專注地多。

沒有留意時辰,待他從書裡抬起頭的時候,書房裡已經沒有人了,顧嵐衣不知道去了哪兒。

溫子昱有些渴,便走到顧嵐衣的桌子後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他也沒有叫下人重新拿杯子過來,直接就著顧嵐衣的杯子喝了幾口。

忽然,溫子昱注意到顧嵐衣放在一旁的酒壺,眼珠子轉了轉。

妻主現在不在,他偷偷喝一口酒應該沒關係吧?

反正她沒有說不讓自己碰,沒有說就是可以碰!

溫子昱拔出酒壺塞子,抱起來猛灌了一口。

“咳咳咳咳——”

一陣聲嘶力竭地咳嗽聲響起,溫子昱差點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

顧嵐衣喝的酒不同於他平時喝的甘甜的果酒,是漠北最烈酒。

辛辣的酒水一入喉就迅速刺激得他喉嚨縮緊,然後瞬間咳嗽個不停,好半晌都無法停下來。

“咳咳。”

溫子昱拍了拍火辣辣的心口,只覺得自己的喉嚨快要燒起來了。

他心有餘悸地把酒壺放下,這也太可怕了,他再也不敢偷喝顧嵐衣的酒了,辣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