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將軍的夫郎頭也不回道:“在塞你通敵叛國的證據,讓你明日就被拉出去立斬。”

顧嵐衣被他逗笑了,“那塞好了沒?”

溫子昱哼哼兩聲。

“塞好了,你就等著被殺頭吧。”

“那你就要做寡夫了怎麼辦?”

溫子昱抬腳踢她,被她躲過,惱羞成怒。

“我巴不得做寡夫。”

顧嵐衣趕緊把他拉進懷裡,捏捏他的臉,“好了好了,不是兔崽子,是小兔子。”

溫子昱鬧脾氣,“不是小兔子。”

“嗯,你說不是就不是,那是大兔子。”

溫子昱氣得不想理她,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女人這麼幼稚。

顧嵐衣抱著人,心裡愛得緊。

她的小太陽怎麼這麼可愛,讓人一直想親。

她這樣想著,便直接低著頭在溫子昱的臉上親了個夠。

溫子昱欲哭無淚,親得他臉都疼了!

心想,顧嵐衣果然是個幼稚的女人,一個哄小孩的玩具兔子就把她哄好了。

他們出發的日子定在了四月廿六,一個烈陽高照的大晴天。

自打顧墨嫁進了太女府,顧家人就連面子功夫都不願意做了,出征前更是隻讓下人帶了個話。

不過顧嵐衣也不在意就是了。

顧延年真正的女兒早死於戰傷,顧嵐衣穿來後是系統修復了原本的身體。

原主本就對顧家沒有感情,更何況是她。

顧嵐衣拉著韁繩,看向身後計程車兵。

只有漠北軍是原主真正放在心上的,她佔了人家的身體,那便必會替她守好漠北軍,守好漠北。

說來也巧,軍隊一路向北,第一個晚上恰好落腳在平城。

平城已經漸漸開始恢復秩序了,是以軍隊到達城外時太守李楠很快就親自出來迎接。

趙義腰上掛著將軍印,騎著馬走在最前方,身後跟著千萬大軍,仰著脖子十分神氣。

她是第一次出征,從來沒有感受過一路被地方官員出城迎接的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