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雲錦看到凌逸塵用劍指著韓紹君,急忙上前奪下他的劍大聲說道“凌逸塵,你幹什麼,昨天他剛把你從死神那裡搶了回來,你今天就這樣對他?”

又向韓紹君看去“師哥你沒事吧”看著他沒有受傷又轉過去看向凌逸塵“病好了就瞎折騰,虧得師哥還給你準備早飯”

師哥?他們是同門?

看出他眼神裡的一絲懷疑靳雲錦又補充道:“他是自己人,放心吧”沒有得到他的同意就把他是事情說出去,自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凌逸塵收了手中的劍抱歉的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認識,還以為是昨天晚上那人的同夥!”

昨天晚上,同夥?

看來昨天真的發生了什麼。韓紹君覺得莫名其妙“有我這麼斯文的同夥?”

這樣一說凌逸塵也覺得他不像壞人,凌逸塵轉身去了洗手間洗漱。

“師哥你千萬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他這裡不好”靳雲錦指著自己的腦袋小聲的說。

“誰說我這裡不好”凌逸塵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

“你要嚇死人啊,你不是去洗手間?”靳雲錦拍著胸脯看著他問。

凌逸塵不好意思的用手撓了撓頭髮“我手疼”

對哦,都忘記他是傷員。

“那是要我幫個刷牙,幫你洗臉?”靳雲錦抬著頭看著他那個帥氣的臉反問。

“我要上廁所”

靳雲錦一臉黑線,手疼又不是胳膊斷了,廁所也不能去?

“還是我來吧”一旁的韓紹君差點沒被笑死。

還好自己在,不然要讓師妹去幫他,那太尷尬了。

手一但受傷是有很多事情做不了,比如說擠牙膏,再比如說是吃飯,因為是右手受傷,凌逸塵只能麻煩韓紹君幫他擠牙膏,幫他擰乾毛巾擦臉,當然沒有讓他餵飯,凌逸塵自然是用左手不習慣地一口一口的喝著米粥。

看著對面的人,韓紹君一會幫她拿一片面包,一會幫她麵包塗抹果醬,凌逸塵氣呼呼的吃著嘴裡的白米粥配著榨菜,在瞥了眼對面的姑娘,和旁邊的男子,總感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靳雲錦吃下最後一片面包,滿意的拍拍肚子“吃飽了”又看了看用勺子不停的戳著白米粥的凌逸塵,白了一眼“你還能戳出花來嗎?趕緊吃,醫生說了,清淡……”

什麼狗屁醫生,為什麼要吃清淡?是手受傷又不是喉嚨受傷?凌逸塵不滿的一口氣把白米粥喝完。

他現在是受傷人員,自然不用洗碗,吃了早餐後悠閒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韓紹君把所有的碗筷收拾乾淨後坐在他側面的沙發上,他一點也不相信這人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你說的昨天,是有人闖入家裡?”韓紹君指著他受傷的手問

說到昨天晚上的事,凌逸塵把電視關掉,他其實也不喜歡看電視,胡亂的換了幾個臺早就覺得沒意思了。

“你看清那個人長相了嗎?”韓紹君繼續問著。

凌逸塵搖搖頭,他確實沒見到長相,只能知道他是個男人,力氣很大,動作行為不像和他是同類人,其他一無所獲。

“那他有沒有說什麼”靳雲錦也想知道到底誰要殺他。

凌逸塵想了想,那男人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提到一句,上次把你丟到河裡居然還沒死。

“說明這人是殺現在的凌逸塵的兇手,在見到你時候以為他沒死,準備在殺一次,不知道現在的那個凌逸塵到底和他有什麼樣的仇恨,一定要置於死地。還有他被丟到了河裡,到底是生是死?”韓紹君分析著。“那你這豈不是很危險,不能保證他不會第二次回來,雲錦,你要不要暫時搬到我那裡去”

這個殺手肯定不會放棄的,想到靳雲錦還天天在這裡,韓紹君不禁覺得後怕。

“這個你放心,我會保護好她的”凌逸塵用左手拉過靳雲錦的胳膊,再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品侍衛,比起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好很多。

“就你?”韓紹君看著他受傷的手,戳了戳,疼痛感很快傳來,疼的凌逸塵哇哇大叫。

“師哥?你怎麼這樣?”靳雲錦看著凌逸塵受傷的手說道“我沒關係的,總不能因為這樣我就搬家吧!”

“那隨便你吧!不過有事你要立刻聯絡我”韓紹君不再開玩笑。

“還有,上午檢測報告就可以出來了,等等我去取過來”想到剛剛醫院發來的通知,韓紹君說著。

這麼快就出結果了?靳雲錦想到,不過也是,有律師和凌逸塵的父親在肯定最快的速度出結果,現在這個社會,有關係就是好啊。

“嗯,我去通知凌炳懷,讓他和你一起去,免得說我們做假”靳雲錦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決定這樣比較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