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好多跟李淵平輩的叔伯在跟你競爭。

你表現的再好,也不一定能競爭過那些已經將李淵舔舒服的叔伯們。

所以,在李淵心裡,嫡出的和庶出的是完完全全兩種人。

嫡出的,他是說什麼也不會傷害的,即便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候,他也只是明面上喊打喊殺,真要讓他動刀子去下殺手,他是說什麼也下不去手的。

庶出的就不一樣了,他下得去手,而且還能下狠手。

所以,嫡出的,有挑釁李淵的資本,庶出的,別說挑戰李淵了,想要在李淵面前撒點野,那都得好好的察言觀色。

“四弟,左右不過是一些漕運和海運上的份子而已,你不會連這點也捨不得吧?”

一直沒有搭話的高密,在長沙和襄陽敗下陣來以後,果斷的接上了話茬。

她很聰明,並沒有提及長安城內的那些流言。

不然又得落得跟襄陽一樣的下場。

李元吉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呵呵,四姐說的真是輕巧,什麼叫做左右不過是一些漕運和海運上的份子而已?

漕運和海運那是生意,是玩物嗎?

那是國之重器!

運用的好了,不僅能給我大唐帶來龐大的稅收,還能為我大唐實現南貨北運,或者北貨南運。

能消化我大唐各地過盛的產物,也能補全我大唐各地或缺的產物。

如此重器,豈能私相授受?!”

高密被嘲諷的有些不太自然,神情略顯僵硬,“怎麼能叫私相授受呢?大唐都是我們家的,我們拿一些好處又能如何?

而且,你能給外人好處,為什麼就不能給自己人好處呢?

難道在你心裡,我們這些自己人還不如外人?”

“就是就是……”

桂陽一個勁的跟著點頭,一副唯高密馬首是瞻的樣子。

長沙也被高密這話說的心花怒放,臉上不自覺的都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顯然,高密所說的,正是她想說的。

高密算是幫她說出了她的心裡話。

李元吉冷笑著道:“我給誰好處了?”

高密被這話問的啞口無言,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反駁。

因為,漕運和海運上的事,明面上看,是李孝恭和蘇定方在揹著李元吉搞小動作,李元吉不僅不贊成,甚至還訓斥過蘇定方一回。

所以從明面上看,李元吉並沒有給任何人好處,甚至都不想放開漕運和海運。

這樣一來,她的話就有些站不住腳了。

“元吉,這麼大的事,我不信你不知情。如果沒有你默許的話,孝恭和蘇定方怎麼可能如此大膽?

所以你就不要拿假話騙長沙她們了,痛痛快快的給她們一些份子好了。

反正給別人也是給,給自己人也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