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他只好答應讓福寶帶路。

至於其他青年,周澤睿安排他們在地道里和王彩霞這些民警、武警一起守好村民安全。

“我們在前面作戰,後面守護鄉親的工作就交給你們了!”周澤睿重重拍了幾個自告奮勇的青年人的肩膀。

青年人們都鄭重其事的點頭,表示:“請組織放心!”

安排好這些,徐櫻和那婦人已經就回來了。

不僅帶來了草藥、給那企圖通風報信的人的滋補品一隻她親手打來的瘦小野山雞燉的黨參雞湯,還帶了不少糧食、冬儲菜過來。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一進門就朝裡面喊:“出來兩個壯實的,幫忙抬東西!”

抬東西?

村民們都迷惑,好些個人都湧到門口看,一看又都嚇了一跳。

媽呀,外面居然是頭死了綁在棍子上的野山豬!

而且那山豬還不小,兩個同時扛著蔬菜、糧食和山豬的年輕戰士累的滿頭大汗,都站在門口一邊歇腳,一邊抹汗呢!

看到人出來,他們趕緊招呼自個兒戰友過來扛山豬,可村民們現在正“軍民一心打土匪”呢,咋會讓他們幹?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衝過去扛,這麼一扛,倆壯實的中年漢子就感嘆:“嚯,看著不大,可真沉!”

“山豬肉緊實,當然比一般的豬沉!”徐櫻站在門口笑眯眯。

卻不見她後面那婦人雪白著一張臉,身上沒傷,臉色卻像是受了多大傷害。

村民們一則好奇,二則的確關心,有幾個人就問那婦人情況。

她卻不說話,只盯著徐櫻看。

兩個戰士好像不只是累的,都跟著進了院子關上門了,臉色還是不太好。

周澤睿也過來問:“哪兒打得豬?”

一邊在豬身上找了找,沒找到槍口,倒是找到兩處致命傷口,一處在腹部,直接劃開了,一處在脖子上,一根尖木棍子直接從下面插進去,差點兒把豬脖子插了個對穿!

然而戰士們身上並沒有血,婦人身上也沒有,再找徐櫻,先聽見方遒急切的發抖的聲音:“你這是幹啥去了?咋渾身都是血?碰上土匪了?”

徐櫻氣定神閒又樂滋滋的搖頭推開他:“別自個兒嚇唬自個兒,這都不是我的血,是野豬的!”

周澤睿:“……”

村民:“……”

那婦人此時卻彷彿終於回過神兒了,在極度安靜中虛弱的說:“她,她打了一頭野豬,一個人打得……”

同時伸出顫抖的手,指著徐櫻,繼續描述:“一棍子下去,野豬就不動了,抓住豬鬃,一下就摔了個四腳朝天,棍子往下一插,那血,那血……”

話沒說完,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村民們慌得趕緊找水的找水,拍臉的拍臉,忙著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