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在噁心點?”我鄙視地看著他。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問道了廖廣清的宿舍,走,咱們去溜溜他,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完,大威拉著我就走。

“你慢點,急啥。”嘴上這麼,腳上則加快的速度,不然大威就像拖死狗一樣拖著我。

大威拉著我來到一處城中村,這裡住的不是年輕的情侶,就是夫妻,都是出來打工的,房租一個月三百到六百不等。不過你別以為是什麼兩室一廳、三室一廳,裡面的原有的磚牆都被拆除,用木板隔成一個一個房間。最的房間,僅僅能放下一張床,而且所有的租戶共用一個衛生間,一個廚房。

但就是這樣的條件,在擁有千萬外來人口的S市,都一屋難求。因為太貴的,大家都租不起,所以才滋生了這種條件簡陋,毫無隱私,並具有火災隱患的房中房。

“大威,廖廣清住在這裡?”我指著由幾十棟七八層高的樓房道。

大威點點頭:“是的,他和幾個老鄉年後剛剛搬到這裡。”

“這特麼怎麼找?幾十棟,裡面起碼幾萬人,我去,挨家敲門問?”我雙手一攤,看著大威。

大威指了指自己的頭:“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挨家敲門,咱倆得被打死。”

“那怎麼辦?”我倒要看看大威有啥方法,找出廖廣清。

“飯店、廣場、網咖。幾個大老爺們在房間裡待著嗎?他們不得出來活動活動,透透氣嗎?人都喜歡往人多的地方去,他們也不例外。”

我衝大威一挑大拇指:“厲害了,我的哥,牛批,這是你想到的,還是蘇靜告訴你的。”

大威白了我一眼:“她只是建議咱們去飯店,廣場看看,網咖是我自己想到的。”

我笑了笑:“這就符合邏輯了,走吧,咱們先去廣場看看。”

我和大威往城中村裡走了一段路,一個寬敞的空地出現在我們面前,空地上很多人在鍛鍊身體,打羽毛球,打籃球等等,還有很多情侶,坐在長椅上聊著悄悄話,這就是平凡打工者業餘生活的一部分。

轉了兩圈,沒有發現廖廣清這夥人,大威搖搖頭:“是有點大海撈針了。”

“我靠,你還知道。”我被大威的話氣樂了。

突然我發現大威眼睛一亮,跟著他就道:“誰大海里撈不到針,你往籃球架那邊看看。”

“哦。”我按著大威的方向,看了過去,心裡咯噔一下:“我去,還真讓你撈到了。”

果然是廖廣清和幾個人,在籃球架下面坐著,應該是在聊,有有笑的。

“現在怎麼辦?”

我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廖廣清應該是沒有發現我和大威,不然我們就看不到他們了。現在我們只要混在人群裡,暗中看緊他們就可以。

想到這裡我對大威道:“咱們往後退一退,別讓他們看見咱倆,然後盯著他們,看看有沒有什麼意外的收穫,哪怕知道他們住的地方也斜

我倆從人群的前面,徒了後面,在人群中盯著廖廣清他們這夥人。

大概過去了四十多分鐘,我和大威站的退都酸了,廖廣清他們才站起身來,準備要走。

我捅了一下大威:“他們走了,咱們跟上去。”

廖廣清他們一共是五個人,在前面笑笑地走著,而我和大威在距離他們三百米左右的位置跟著。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注意,我們假裝把目光看向左右兩邊的商鋪,用餘光觀察他們行走的路線。

城中村裡面的樓房,間距非常,有些樓與樓的間距,僅能容下一人同校抬頭看上面,各種女士內衣飄在窗外,有些還是剛洗的,還在滴水。我和大威直鄒眉頭,對視了一眼,一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廖廣清幾個人,在前面的十字路口右轉了,我和大威趕忙緊跑幾步,怕把他們跟丟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等我倆趕到這個路口,探頭一看,已經沒有他們的身影了。而且前面隔著一棟樓,又是一個十字路口,糟了,跟丟了。

大威焦急地道:“怎麼這麼快就沒影了,白費勁了。”

我四處看了看,拍拍大威的肩膀,笑了笑:“看哥怎麼把他們找出來。”

十年青春交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