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齊白了我一眼:“傻樣!好了,擦乾淨了,我也去洗個澡。”

說完,秦齊從行李箱裡找出睡衣,便走進洗手間。

聽著嘩啦啦的水聲,幻想著秦齊的胴體,我心裡就是一陣激動,但礙於肋骨的疼痛也只好作罷。我起身找到電視的遙控器,開啟電視,漫無目的瀏覽著電視節目。

過了一會,秦齊洗完澡,換好了睡衣,走了出來,用毛巾擦著自己的頭髮。見我還在看電視便說道:“你要注意休息,這樣才能更快的康復。”

我笑著說:“等你上床,我抱著你睡,這樣好的更快。”

“流氓。”

秦齊擦完了頭髮,便上床拉卡被子,怕碰到我的傷處,只是僅僅挨著我,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嶽斌,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千萬別辜負我。”

“我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下一人,那便是你。”

秦齊聽了我話,開心地像孩子一樣,主動的吻了我一下,這下把我激動壞了,不顧肋骨的疼痛,翻身把她壓在下面。

秦齊臉一板說道:“不行,你還沒好,那樣對你的傷沒好處。”

“沒事,我會小心的。”我此時已經變得呼吸急促。

秦齊小心翼翼地望著我說:“那...那你要是疼就停下來好嗎?別讓我擔心你。”

我點了點頭,秦齊面頰緋紅,慢慢閉上了眼睛。

在儘量避免影響傷處的前提下,我們完成了今天的作業。

秦齊輕輕拍了我肩膀一下,略帶埋怨地說道:“受傷了,你都不老實。”

我嘻嘻一笑:“小別勝新婚嘛。”

“討厭,好了,這回你能安心休息了吧?”

我笑著說道:“嗯,這回可以了。”

“你最流氓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不管我怎麼說,秦齊非要拉著我去醫院做個檢查,沒辦法,我拗不過她,只好和她打車先把行李送回宿舍,然後在打車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秦齊對大夫繪聲繪色地描述著我疼痛的過程,和疼痛的位置。大夫經過一番檢查,最後對秦齊說道:“傷者恢復的很好,再過一個月就沒有大礙了,可以過正常生活了。”

我是聽懂了大夫的意思,但秦齊她沒明白呀,她還去問人家大夫:“大夫,您的意思是,他現在不能過正常生活,那我怎麼能幫到他?還需要注意那些方面?”

大夫被她問得也一臉茫然,不知如何回答,扭頭看看我。嚇的我趕緊拉著秦齊,對大夫說了聲謝謝,逃出會診室。

“你拉我幹什麼?大夫還沒說注意那些方面那,怎麼就走了,這專家號不是白掛了嗎?”

“我的姑奶奶,人家大夫說的正常生活,不是你理解的正常生活,他說的正常生活,是指咱們昨天晚上那樣的生活,你咋還去問人家。”

秦齊臉一紅,對我埋怨道:“哎呀,丟死人了,你怎麼不早說,討厭,大夫肯定笑死了。”

我一聳肩:“你也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呀,我攔都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