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鈺吩咐飛鷹安頓好他們。

飛鷹找了三間挨著的房間,周可兒、周荔雪一間房,顧月歌一間房,夜星寒則跟傾天下一間房。

飛鷹蹲守在屋頂,暗暗監視著他們五個。

夜星寒感知極其敏銳,雖然飛鷹隱匿了身形和氣息,他還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他把這件事告訴了顧月歌。

顧月歌瞭然:“吳鈺疑心重,所以派人盯著咱們,咱們正好利用這一點,把周可兒的真實目的捅出去。”

說做就做,她出了房間,去敲隔壁的房門。

周可兒開了門,看見顧月歌,下意識黑了臉:“你來幹嘛?”

“你再怎麼打殿下的主意都沒用,他看不上你,哪怕你費再多心機都沒用,不但混不上太子妃,更混不上一個妾室!”

一句話,差點把周可兒氣死!

她面目頓時猙獰起來:“你個賤人!胡說什麼!我才沒有!”

顧月歌倚著門框,神情散漫:“既然沒有,那你激動什麼?”

“誰激動了?”周可兒嘴硬道。

“哦,激動的不是你,是狗,可以了嗎?”

周可兒被她氣得理智全無,差點又要跟她打起來。

周荔雪攔住周可兒,擋在她面前,看著顧月歌:“你故意找我們說這些,不就是想激怒我們嗎?我看,真正打殿下主意的人,是你才對吧?”

她反咬一口。

顧月歌嗤笑道:“我要的只是錢,而且,我已經有道侶了,我的道侶,乖巧又善良,比殿下好看很多倍呢。”

周荔雪:“......”

話說完了,顧月歌轉頭就走,去了夜星寒和傾天下的房間。

片刻後,夜星寒道:“屋頂上的人離開了。”

傾天下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呢,他問:“小師妹,你跟夜星寒在神神秘秘地幹嘛呀?”

“送禮啊,送了周可兒一份大禮呢。”

“什麼意思?”

“剛剛飛鷹在上面監視我們,我特意去找了周可兒,把她企圖攀附的心思揭露開來,吳鈺很快就會知道了。吳鈺多疑,不管他信不信,都會試探一番。”

“那又如何?周可兒雖然人品不咋地,但還是好看的,萬一吳鈺真看上她了呢?”

“愚蠢。”夜星寒淡淡評價。

傾天下:“......”

顧月歌解釋道:“吳鈺來南烏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向喬惜雪求親,這時候身邊忽然出了個不安分的周可兒,萬一耽誤了求親的事情,吳鈺可擔待不起!只要他試探出周可兒心思不純,一定會把她趕走的。”

“原來是這樣。”

“最多三天,周可兒就會被趕走的。”顧月歌格外篤定。

另一邊。

飛鷹回去跟吳鈺稟報:“殿下,顧月歌跟周可兒、周荔雪吵起來了,顧月歌說,周姑娘在打殿下的主意,企圖攀龍附鳳,周可兒情緒激動,差點動手,周荔雪反而指責是顧月歌打殿下的主意,但是顧月歌否認了,她說只想要錢,而且她有道侶。”

後面那一句“她的道侶比殿下還好看”,飛鷹很機智地忽略了。

因為他私心裡,覺得自家殿下才是最好看的!

吳鈺挑眉:“接下來幾天,你盯著周可兒,每日都來向我稟報,事無鉅細。”

“是!”

當天,周可兒親自煎藥,煎好之後,親自端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