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是邪修,又身懷屍毒,顧月歌覺得,他跟烏雲城的殭屍必定脫不了干係!

如今澹臺就在城主府,抓他,那就是甕中捉鱉,會方便很多。

夜星寒見她身上沒有屍氣,更沒有受傷,稍稍放了心,他道:“抓澹臺的事情交給我,月月就別去了,你是至陰之體,澹臺一直打你的主意,很可能會傷害你。”

傾天下也道:“喬惜雪也別去了,你也是至陰之體。”

喬惜雪一聽,頓時不高興了。

顧月歌道:“可澹臺的修為是元嬰大圓滿甚至更高,再加上他的邪修,本事要比同等修為的人厲害不少,幾乎頂得上是化神期高手了,我和喬惜雪若是不去,你們的勝算便小了很多。”

四個人裡,傾天下和顧月歌是元嬰期修為,夜星寒和喬惜雪是金丹期修為。

若是顧月歌和喬惜雪不去,單單靠夜星寒和傾天下,想要打贏一個堪比化神期的澹臺,實在是很艱難。

夜星寒堅持:“我可以。”

傾天下也勸說道:“小師妹,喬惜雪,你們倆就放心待著。”

喬惜雪急得拍桌子:“我才不要!”

“難道因為我們是至陰之體,所以遇到事情就得在你們身後,受你們保護嗎?”顧月歌反問道。

不等他們回答,顧月歌繼續說:“我知道大家都是好意,怕我和惜雪出事,所以想讓我們安穩待著,但修仙一途,唯有自強,只要我們足夠強,才能保全自身啊。”

聽她說完,喬惜雪贊同極了。

她瘋狂點頭:“嗯嗯嗯,我就是這個意思!”

“之前在南烏國,有不少人打我的主意,父皇母后還有哥哥們全都把我保護得好好的,可是有一次,我還是不小心被一個邪修擄走了,差點就要被人當成爐鼎,那個時候,靠別人來救是來不及的,是我自己拼盡全力、差點沒了半條命,才勉強打贏了那個邪修,也是那一次,我的修為從築基期到達了金丹期。”

“每一場戰鬥,每一次磨難,對於修士來說都是成長的機緣,都是增加實力、增加修為的機會,我和月歌若是總在你們身後被保護著,以後遇到了意外,只會下場悽慘。”

“體質沒辦法改變,那就變強,強大到沒人敢打我們的主意,這才正道!”

喬惜雪說完這些話,眼神更加從容堅定:“所以這一次,我想去,我想跟你們並肩作戰,抓住澹臺這個邪修!”

顧月歌也是這麼想的,她格外認真:“所以,我要去。”

兩個小姑娘的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倔強。

“我們不要做溫養的花朵,我們要做參天的大樹。”

傾天下眸光閃爍,他鄭重點頭:“剛剛是我狹隘了,既然你們倆這麼有幹勁,那就一起上吧。”

夜星寒沒搭腔。

喬惜雪給顧月歌使了個眼色,小聲嘀咕:“你家的,你自己哄!”

顧月歌看著夜星寒,只問了一句話:“徒弟聽師父的話,那是天經地義,我問你,咱們倆,誰是師父?誰是徒弟?”

夜星寒:“......”

他默了默,點頭:“一起打架去。”

大不了,到時候把月月護得緊一點,澹臺若是敢動她一根頭髮,就剁掉澹臺的腦袋!

喬惜雪驚訝捂嘴,然後默默給顧月歌豎了個大拇指:“你可真牛啊,馭夫有道啊!”

看來以後要多跟顧月歌取取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