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歌點頭,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們是不是知道神劍的下落了!所以僱我和徒兒給你們當打手!”

沐司:“......”

灼華:“......”

“說吧,東西在哪兒?”

沐司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顧月歌摸著下巴,狐疑地盯著他們倆,“那找我們幹嘛?難道打算讓我們去找?”

夜星寒抓住顧月歌,把她往房間裡拖,冷淡道:“這個忙不幫。”

房門砰地關上,顧月歌看看外面,再看看夜星寒:“徒兒,你這是怎麼了?”

夜星寒低頭,把她抵在牆上,眸光幽邃,如同漆黑的墨團:“神劍是夜丞要的東西,沐司找到神劍,第一時間就會交給夜丞,師父,你願意見到這樣的情形嗎?”

少年咬著後槽牙,彷彿十分不爽。

“你的意思是,他們倆為夜丞辦事?”

得到少年肯定的眼神,顧月歌氣得跳起來,不出所料地撞到了夜星寒的下巴。

“師父,疼不疼?”

顧月歌搖頭:“倒也不是太疼,就是心裡氣得慌,若是你不提醒我,咱們真傻乎乎幫夜丞找到神劍,這不是妥妥的冤大頭嗎?”

她擼起袖子氣勢洶洶地衝出去。

灼華和沐司以為她是答應了,正要說話。

顧月歌劈頭蓋臉問了一句:“你們倆,找到神劍要送給夜丞?”

她呲著牙,兇相畢露。

灼華點點頭:“不過,”

下一秒,顧月歌的拳頭如同雨點一般砸了下來:“不好意思,我跟夜丞有仇,找東西給他,那必不可能!若是做點毒藥給他,我還能考慮考慮!”

沐司和灼華畢竟是元嬰期的人,想反抗,但是發現提不起力氣來。

他們看向倚在廊下、神情清淡的夜星寒,還有什麼不明白?

這個夜星寒,路數怪得很。

兩人被顧月歌暴打一頓,趕了出去。

沐司和灼華面面相覷,懷疑人生。

“顧月歌是金丹期的人嗎?”

“夜星寒是築基期的人嗎?”

怎麼他們倆加一塊,讓兩個元嬰期沒有還手之力?

灼華晃著扇子,老神在在:“不過,我更加確信,找他們倆幫忙,會大大提升成功的可能。”

沐司:“......”

“你看啊,顧月歌和夜星寒真打起架來,那真是一個頂兩個,兩個頂四個,不僅如此,他們還跟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夜丞,咱們說服說服她,或許可以結為同盟。”

沐司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哦,你請。”

灼華不敢進去,他也是被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