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我扣住,那知她本能的一縮,中指和食指一併,合手反扣我的右手脈門,我急忙反手鬆開,使出大擒拿手的‘捉勁式’要抓住她的手。

她見我變招,未等我招式使老,急忙反手縮開,一招‘佛捻花’拇指和中指緊緊捏住了我的中指脈門。

原來是個外家高手,竟然使的是佛門的拈花指的指法,我內力雄厚,遠飛一般人可以比的,我中指脈門被扣住,急忙一股雄厚的內力湧了上去,一道臨虛劍意的真氣凝聚在在了指尖,隨時準備迎接她指尖很有可能鑽入我中指內的勁道。

她可能是感受到了我雄渾的內勁,為了避免被震傷,急忙鬆開了手去,故作被震傷狀,‘啊呀’一聲,身子便向後倒了下去。

我下意識內勁一收,一抓,將之拉了回來,後勢未足,我這一拉應當是將之拉回站立,哪知她又一個‘啊呀’撲在了我的懷裡,不住叫疼,做出了一副我震傷了她的樣子。

我的劍意真氣根本沒有出指脈門,何來震傷之說,這姑娘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我沒有聽她繼續呻吟,直接將之推開了去,冷冷說道:“姑娘不在你的當鋪裡待著,何故跟蹤我而來。”

“啊呀,人家受傷了,你也不管,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那女子故作揉手狀。

我和她並無瓜葛,見她一臉媚意,矯揉造作,不勝其煩,繼續喝道:“說,為什麼跟蹤我!”。

她見我一臉怒意,收了一臉媚意,笑嘻嘻的道;“真是個莽漢,一點兒也不解風情”。

“人家只是出來散散步,不巧遇見了你,只是想和你打個招呼,哪知你這人一點禮貌也沒有,抓著人家就是一頓拳腳相向。”她繼續揉捏著她的手腕。

我聞言,仔細想了想,我去金佛寺的時候,也沒感覺有人跟蹤,想來這姑娘所言不假,於是皺了皺眉頭,抱拳,行了一禮,說了聲‘抱歉’轉身便要離開。

她見我轉身便走,急忙跟了上來,兩手一張,攔在了我身前,罵道:“你打傷了人家,一句抱歉就算了嗎?”

“姑娘還想怎樣?”

“不怎樣,你得請我吃一頓飯,算是賠禮道歉!”

我從懷裡拿出二兩銀子,伸手遞了過去,“拿去!”

那知她並不接,皺眉罵道:“哎,真是個榆木腦袋。”轉而又道:“我可不要你的錢,你得請我吃飯,賠禮道歉,你得親自去。”

她指了指一邊漸漸熱鬧起來的酒樓,皺眉道:“就這裡吧,你得請本姑娘吃飯喝酒,本姑娘要是不高興,你也不許走!”

我看了看一邊的門匾上寫著‘聚味軒’三個字,酒樓不大也不算小,恰好我肚子也餓了,聽她這麼一說,請她吃一頓也無妨,免得她扭著我胡攪蠻纏。

我微微一笑,說道:“走吧。”

她見我同意了,也負手身後,樂呵呵的跟著我進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