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聞言,起身,穿了衣服,道:“找人可得去找媽媽去,我們可不敢隨便說的,您請稍等,我這就去叫媽媽來。”

她出門去了,不多時,老鴇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

“喲,客官,咱們這可不是找人的地方。”老鴇是個四五十歲的老婆子,尖嘴猴腮,伶牙俐齒。

“三百兩,我要他們其中一個人的訊息。”我直接丟擲了價格,既然老婆子這麼說,就是知道他們的訊息。

老婆子猶豫了半刻,收了桌子上我擺出了來的三張銀票,道:“謝命不在本樓掛單,是個獨來獨往的苗子,至於王堂嘛,這個傢伙喜歡在賭坊待著,卻不常在樓裡,至於具體聯絡他的方式,還得、還得...”。

我見了她的神色,又拿出了一百兩的銀票放在了桌子上。

“青雲賭坊。”

我聞言,起身,大步邁出了天香樓。

我僱了一輛馬車,直奔青雲賭坊。

青雲賭坊不小,乃是涼州排得上號的賭坊之一。

我怕在守門的門夫的帶領下來到了大堂賭廳。

周圍全是押大押小的聲音,我在一桌牌九的桌子上看到了王堂的身影。

正當王堂吆喝的時候,他抬起頭看見了我。

驚弓之鳥。

他急忙收了銀子,抓起手中的劍,轉身繞過熙熙攘攘的人,從一個耳門出去了。

我跟在後面,掀開簾子,進了那道耳門,穿過了幾個穿廊,到了一個較為隱秘的院子裡,失去了王堂的蹤跡。

兩個壯漢攔住了我的去路,他們站在我的面前一人伸出了一隻手,攔著我。

這時候一個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這裡是青雲賭坊,還請客官自重,私人恩怨,還請在坊外處理。”

我為數不多的耐性,已經被消磨殆盡,直接施展星羅凌音步,輕鬆避開兩個壯漢的阻攔,從那中年男子的側翼晃了過去。

中年男子猝不及防,轉身追了上來。

可是我已經奪了王堂的劍,架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

“說,謝命在哪?”

中年男子和兩個壯漢趕到,已經無能為力。

王堂戰戰兢兢的道:“城南水驛。”

我一劍穿過他的臉側,劍落在了牆上,我縱身上了房頂,奔著城南水驛而去。

我打聽了許久,終於找到了一個偏僻的書院找到了一個略顯滄桑的身影。

謝命坐在院子的圍欄上,眼神裡有幾絲溫暖,眼光落在院子裡正在和一群小孩子做遊戲的女子身上。

女子年紀不大,一身乾淨的粗布衣服,臉上洋溢著如陽光般的笑容。

謝命的臉色從微笑變成了凝重,終於看到了站在院門口的我。

“謝二哥,是你的朋友嗎?”那女子也看到了我,笑著對謝命說道。

謝命見到是我,凝重的臉色在那女子問了話之後,又變得溫暖了許多,笑著對那女子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