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新管事的事情風一般傳遍了整個酒樓。從跑堂小二到廚房的大師傅,大家都挺擔心的。

要是這個管事不好相處,那麼他們也得吃虧啊!

“這個新管事廖管事據說跟李管事可是仇家!”

“怎麼說?”

白苦瓜拉著想要離開的筠筠,先不打算回去。筠筠不解,但是還是留了下來。

“廖管事和李管事當年啊,可是師兄弟。兩人拜了師之後就跟著師父一起做事。

廖管事心細如塵,萬事打理得妥妥貼貼,從無錯漏。李管事口齒伶俐,來來往往的客商都對他讚不絕口。”

“那位師父可不是有福了?”

“那可不是,你以為酒樓裡面的老闆都如咱們家的這個大方寬容?廖管事和李管事的師父要辭工之後,他的位置就由兩個徒弟之中的一個頂上。

那可是天下有名的酒樓,管事這個位置可不一般!”

“然後呢?廖管事是怎麼勝了?”

“嗐!廖管事輸了。據說當年啊,廖管事家裡面出了點事,所以做事的時候出了錯漏。

相比之下,李管事無家室拖累,就更加適合那個位置了。”

“值得你這麼一說,看來這其中是有些什麼的了?”

那人一拍大腿,“沒錯,就是聽說,這廖管事家裡的事情,是李管事弄的,就是為了那個位置。”

“那李管事怎麼又到這裡來了?”

“這就要說到小李了,真的就不明白李管事為什麼一直要帶著個侄子。當年也是小李這個混球,惹到了千金小姐身邊的丫環。

那可是貴人!李管事力保小李,所以啊,不就被開除了。”

白苦瓜聽到這一切,完全沒有辦法相信,這只是一個遊戲世界。這些人非常生動,就像是真正的人在過日子。

“這有什麼值得聽的。”

回到自己的院子裡面,筠筠看著白苦瓜,好奇地問道。

“我們以後的直系上司,瞭解一下還是好的。”

筠筠無話可說,繼續練她的劍法去了。而白苦瓜則是坐在旁邊認真做自己的刺繡。

這裡面的蠟燭都是要錢的,而且蠟燭底下做刺繡傷眼睛。有了條件,它總是喜歡坐在院子裡面做刺繡。

“扣扣!”

筠筠收劍,看著白苦瓜,“誰啊?”

白苦瓜沒有開門,就在裡面喊了一聲。

“我是新來的管事,來認一認人。”

筠筠把劍收入神識,然後跟著白苦瓜一起去門口。

開啟門之後,白苦瓜就著手裡的繃子給廖管事福了個福禮。筠筠也福了個福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