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大聰和奧丁依舊一臉茫然。

黑鷹有種“日了dog”的鬱悶。

他是相信曲澗兒的。

但架不住其他人的恐懼。

當第一個人把槍指向曲澗兒,第二個人、第三人就不遠了。

曲澗兒把手往前一伸:“這件事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為了不再引起遑論和慌亂,你們先把我們拷起來,再向上面彙報。”

一眾人:“……”醒醒,你現在的角色是罪犯,你在教我們怎麼做嗎?

拓海茫然。

他不知道曲澗兒又在預謀什麼。

看著老實不反抗被拷上的人。

他心中有種是不是搞錯的情緒,當曲澗兒走過他身邊,告訴他郝爸郝媽他們在倖存者名單、現在正在找他後。

拓海更茫然了。

他追上曲澗兒一行人。

拓海邊追邊喊:“等等,你怎麼知道我爸媽他們平安無事!?”

曲澗兒沒有說話。

因為她和喪屍子的戰鬥力,她們被分別關在了不同的絕緣室內。

曲澗兒朝遠去的人招手:“別都收走啊,給我留點吃的,帝國法律說了,在確認罪行前沒有體罰嫌疑犯的。”

她又喊了幾聲。

被這種反轉劇情震驚到的戰士們,一個個充當耳旁風,紛紛假裝自己失智了。

左宸來到時。

幾名戰士依舊面朝艦體,捂著耳朵不去聽曲澗兒的碎碎念。

曲澗兒一瞧左宸:“來了?”

左宸沉著臉不說話。

是他低估了曲澗兒的整事程度。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

曲澗兒就把自己折騰進犯罪嫌疑人行列,他該說些什麼好呢?

說又說不過。

打又不捨得。

糟心啊。

左宸無奈:“為什麼這樣做?”

曲澗兒搖頭晃腦:“左長官,我現在是嫌疑犯,身為我的男朋友兼未婚夫,你要懂得避嫌,我申請換個人審問我。”

左宸:“……”

他看了看曲澗兒認真的神情。

左宸挑眉:“以你上將的身份,三大軍團裡沒幾個有資格審你,我要避嫌,關上將、嶽上將你也認識,第一軍團也是你的舊相識,說吧,你打算讓誰審?”

曲澗兒:“……”

這回輪到曲澗兒沉默了。

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