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視著眼前的殺人犯。

恨不得手刃對方。

可惜她不再是榮家風風光光的大小姐,只是一個異能力並不穩定的傷者。

她會死。

其次就是榮家。

水玲收了觸手,她要慢慢折磨:“別急,你會很快下去陪她。”

在場圍戰的眾人一陣沉默。

海風混著血腥味能嗆得眾人膽怯橫出,瞬間讓他們體會到生命流失的滋味!

黎家人沉默,榮家人被監管,烏家人又沒有出現,尤家更不會想要阻止。

所以。

眾人不約而同選擇了漠視。

聯邦盛行優勝劣汰。

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

所以。

更加沒有人會為榮媛做主。

在場的大家紛紛別過臉。

彷彿榮媛死亡已經是定局。

不少人在心裡感慨。…

誰能想到。

當年因為天災,滅族到只有一條遺孤的燈塔水母,竟然能重返巔峰,殺得大家“片甲不留”,好一個敲山震虎。

他們承認他們被震懾了。

榮媛敞懷大笑,哪怕大笑牽扯傷口,她也不以為意:“你們一族曾仗著長壽為所欲為,現在仍然不知道悔改……等著吧,死亡永遠會伴隨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她不怕死。

按理說。

沒有蝶……沒有曲澗兒,她早就死在了那場僱傭兵綁架之中。

榮媛苦笑一聲。

好不容易遇見心動的人。

卻被告知對方性別和她一樣。

榮媛是崩潰的。

但這件事她可以忍受。

唯獨水玲借黎家針對他們榮家,她不能忍,這場決鬥一定會有。

只是她低估了水玲的狠毒。

只能眼睜睜看著榮一護她而死。

水玲一抬觸鬚,抽向榮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