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著狂跳不止的心。

虔誠地點頭回應。

曲澗兒滿意地點頭,摟緊左宸的脖子語重心長道:“那行,你聽我的,就委屈你這一次,栽在我手裡好嗎?”

她持美行兇。

藉著高度勾住眼前人的脖子。

早在來之前,她就設想好表白後的結果,對方一定要有所回應。

但顯然。

某個人只顧著自己高興、而沒有用熱吻回應她,這讓她微微有些不開心。

左宸無奈中不忘認真配合:“不委屈,只栽在你手裡。”

他順勢摟住曲澗兒的腰,讓二人之間的距離再一次拉近。

手臂拘禁中的牽引出糾纏。

看不見模樣的人呼吸就在他的耳邊,這個事實令他的心洶湧澎湃。

只見。

曲澗兒騰出手。

從空間紐拿出槲寄生。

常青的樹枝墜著紅色果實。

紅地恰如此刻狂跳不止的兩顆心。

左宸仰頭看著二人頭上的槲寄生樹環,眼中帶著一些疑惑。

曲澗兒道:“據說,站在槲寄生下的人,可以被任何人親吻。如果拒絕別人的親吻,將是一件很失禮的事。”

她的目的在於擺脫初吻。

而被示意的左宸榮幸之至。

心愛之人已經暗示到這個程度,那份忍耐瞬間碎裂成千千萬萬片。

像在極寒中凍透,被巨石砸碎成齏粉的鐵枷,只想掙脫束縛擁住所愛。

左宸將佔有欲發揮極致。

雙手從曲澗兒身後一伸。

就環上了對方的細腰。

他的雙唇從曲澗兒的臉頰上擦過,最終與曲澗兒的唇角相觸。

起先,曲澗兒覺得臉頰像是被羽毛輕輕劃過,有些微微的酥癢。

很快。

左宸那張人神共憤的臉近在咫尺,二人的唇角猝不及防地貼在一起。

從生澀到流露本能。

左宸像條瘋犬一樣把人牢牢固在手臂中,不讓人有一絲逃離線會。

他揮去一開始的溫柔,如幼獸圈佔地盤般野蠻地烙燙下印記。

將相觸、摩擦、分離的那種曖.昧聲,撒滿了整個林間。

***

羅森很有眼力見地早早飛遠,他坐在樹梢上,面露對愛人的懷念。

對方是賀家的人,是比他們愛德華家,還要有淵源歷史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