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謂是奸詐本奸。

小姑娘看懂了幾人的眼神,她這一刻不再怕了,她而是訕笑道:“好透過的,你們有男孩,膽子大一點兒,就可以。”

曲澗兒看了眼吳騏。

覺得他不行。

吳騏:“……”謝謝,有被內涵到!

嶽池適時開口:“重點不在於小組裡有沒有男孩,膽子大不大,好不好打敗,而是沒有人會想到鑰匙在你們身上。”

吳騏應和道:“沒錯!”

他一副“樂樂說什麼都對”的模樣!

曲澗兒在知道鏡頭是擺飾後,便開始撒出普通人看不見的血紅絲線。

等到這棟大樓每個角落都佈滿後,她側過頭,佯裝無事地繼續走。

幾人走了沒幾步。

突然。

小姑娘從口袋掏出曲澗兒熟悉的眼鏡,正是d區事務所的產品。

在嶽池和吳騏的疑惑下。

小姑娘摸著臉:“不怕告訴你們,我媽媽信奉迷信。聽鄰居說這種眼鏡可以看到不尋常的東西,就買了給我,怕我走夜路不安全。也不想如果我看到後,豈不是更害怕。”

周遭洋溢著某種溫馨。

小姑娘又道:“得虧媽媽不知道我的工作性質,不然怎麼都不會讓我來的。此事過去後,我可能再也不能堅信科學了。”

說著。

戴上眼鏡。

她顯然是被詭異的紅絲線裝飾嚇到了,一副不敢動的模樣。

在小姑娘的視野裡。

昏暗的x18樓病棟被灰色陰氣、黑色死氣、紅色孽障所覆蓋。

在斑駁陸離的大樓裡,血紅的孽障絲線佈滿大樓是多麼可怕。

小姑娘頓時又想起那個傳言。

她急忙躲到曲澗兒身邊,卻猜不到她抱著的人就是血紅絲線的主人。

小姑娘閉上眼,帶著哭腔道:“我不敢看了,曲老師幫我摘掉眼鏡吧!”

某罪魁禍首輕咳一聲。

默默幫對方把眼鏡摘了。

小姑娘強裝鎮定:“我告訴你們那個傳聞吧,免得死不瞑目。”

俗話說。

不在沉默中爆發。

就在沉默中沉寂。

她好像看透了死亡。

覺得死也沒什麼大不了。

嶽池和吳騏樂於小姑娘的改變,但曲澗兒卻一臉沉默,不知從哪吐槽。

她看起來像早逝的人嗎?

小姑娘娓娓道來:“在40多年前,這個精神病院曾經接收了一批病人。”

那批病人是導致醫院出問題的肇事者,他們先是在夜間以離奇的方式死去。

比如吊死在樹上腳下卻沒有墊高點,比如淹死在沒有水的廚房……

那批病人逐一死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