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澗兒很快就開了外掛。

她觀氣找到一塊絕佳的好石頭,然後直勾勾地看向“賭神”。就看見,那名女孩眼神裡的心驚膽戰。

女孩知道自己是冒充的。

她其實是想借著賭神的勢頭,開一波坑蒙拐騙,以方便斂錢、貼補路費。

因為父母外出旅遊。

三年不回來一次。

她的父母甚至可能還不知道礦星脫離軌跡的事情,更別提知道現一任星主的變化,知道她現在很缺錢。

本想借著從小到大的好運,冒充賭神,贏一把,獲得一些資金。

誰知道會被人挑戰。

賭神不是勢頭正強,沒人敢來挑戰嗎?現在是怎麼回事!?

丁洮冷汗直流。

她來的時候有多放鬆。

現在就有多緊張。

因為她根本不會賭石。

更別提能接下挑戰。

她不住給自己打氣。

因為緊張,身上的長袍露出一角,把頸脖處的胎記露了出來也沒注意。

與此同時。

曲澗兒把石頭遞給一邊的磨石師傅:“賭神大人應該不介意我先開吧。”

她那隨意的態度讓在場人忍不住嗤笑,紛紛側目準備看人能開出個什麼。

隨著石頭被切去二分之一。

眾人面上的鄙夷越發重。

只剩下巴掌大。

絕對不能是大件。

就聽見有些人開始驚奇。

“出綠了?出綠了!”

“看來,小姑娘還是有兩手的。”

“只是巴掌那麼大,瞧這水頭,頂多是個糯種翡翠,不值幾個錢。”

“可惜了,看她信心滿滿的樣子,被現實打臉了吧,還是年輕啊。”

曲澗兒面上也開始裝作忐忑不安,實際上卻穩如泰山,絲毫不為所動。

見石頭又去了一半。

丁洮的心落了下來。

照這個大小,除非能切出玻璃種,否則僅憑那麼大點玉,不可能勝出。

彼時。

她只需要開出比對方強一點的玉石,然後說今天不在狀態,就萬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