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率先想到了安撫。

又指出古莜莜舉族冒犯的行為,只是佐藤家的想法,與帝國無關。

不能把錯失強加給帝國。

他們有監控不嚴之無能,但最該被指責的是靈特局失察之罪。

曲澗兒樂了:“既然帝國給局裡扣了那麼大一頂帽子,我們怎麼也得戴穩點。你說,再發生一起舉族冒犯怎麼樣?”

她那算計人的模樣。

讓左宸看得一陣心癢。

他點著頭。

斂下眼瞼。

把某種禁不住肆虐蔓延的欲.望藏起,不讓心底的惡魔開啟潘多拉魔盒,不讓它一邊出現,一邊瘋狂叫囂。

某人好似身披無垢的白袍聖人,把六道木珠串握在手心,神態肅穆。

好像內心也一樣高潔。

實際上。

他腦海中的幻象與譫妄的囈語交織,就快衝破理智的決堤線。

曲澗兒戳了戳左宸的胸膛:“叫你左宸,還是晴晨呢?”

她好像一個在危險邊緣反覆橫跳的人,全然沒有注意到左宸氣息的變化。

左宸緊抿嘴唇。

縱使他在極力壓制。

可是。

喚出魔神真名正是喚醒儀式。

左宸眼眸一眯。

下一瞬。

曲澗兒被人扣在懷裡。

一抹冰冷又柔軟的觸感。

封住了急促起來的呼吸。

曲澗兒逐漸變得缺氧。

直到她感受到溼潤舌.尖。

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她又被親了。

還是不可描述的那種!

身邊的人怎麼回事,以前的他不這樣啊,這不是誘人犯罪嗎!?

曲澗兒被吻的七葷八素,迷糊中就發現在場只有她們倆個了。

等到左宸把羅森和賀嬋月留在左家,許他們陪著賀雲,以及未甦醒的賀雨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