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和桂冠在招手,屬於由家人的時代、曲澗兒的時代,拉開了序幕。

這時。

由余搖頭:“這不可能,不可能!”

他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

如果有人告訴由余,詛咒可以解決,他一定不會做對不起由家的事。

他看著其他人的震驚。

由余痛不欲生:“你們為什麼不告訴詛咒可以消失,為什麼不告訴我!如果告訴我,我不會、不會與佐藤家……”

他把一切過錯推卸給別人。

全然不想如果不是自己心甘情願,別人即使按著他的頭,也左右不了他。

曲澗兒面露微笑:“別怕,我以由家家主的身份寬恕你,你被放逐了。”

看似是赦免的話語。

卻是把人打入地獄的判決。

由余跪趴在地。

他瘋狂地搖著頭。

而就在這時,由家人著急忙慌地跑來。以由余妻子為首的由余一脈,奪了命器,正在逃走的路上。

由達率先踹了由余一腳:“故意選在這個時候,就是預謀已久,還敢搖頭?你tm還是由家人嗎!?”

他氣憤填膺,從一個文明人到另一個文明人,只用了一秒的時間。

由桑眉頭展開:“逃了也好,這樣才有理由把你們全部正法。”

他的狠戾言語與溫和形象極其不符合,好似矛盾共和體。

但言語中的認真。

所有人都聽出來了。

由冉火辣的性格再次出現:“虧我還猶豫你到底是不是叛徒,呵,為你的家人禱告吧,別落在我的手裡!”

她怒瞪著由余。

對詛咒消失的喜悅。

全被由余的叛變衝散。

由余在去大堂前,自認為曲澗兒是家主,只會給由家帶來毀滅。

他就篤定要妻子趁機強奪命器的想法,而屆時,趁著混亂,他完全可以打傷由桑,再出逃,與妻子她們匯合。

可是,一切都被打亂了。

都是因為曲澗兒。

由余掙脫不開孽障化為絲線的束縛,他目齜牙咧地看著淡然一笑的人。

曲澗兒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怎麼了,發現已成定局嗎?”

由余瞳孔一縮。

他們一脈叛逃的事實無法洗刷。

而現在,他們又沒了詛咒的纏身。

完全可以著實叛徒身份,反正,由家守護多年的命器在他們手裡。

由余流出鱷魚的眼淚,他痛哭流涕:“家主,我知道錯了,都是我鬼迷心竅,被求生慾望蒙了眼!”

他哭的撕心裂肺。

好像真的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