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身旁人的背心馬褲。

他記得。

他明明把身邊人不好看的衣服,都讓福伯聯絡機器管家,給收了起來。

這身大爺打扮的衣服是從哪來的?

曲澗兒嚴肅道:“在我不在的日子裡,家裡邊是不是遭賊了?”

左宸挑眉:“為什麼這樣說。”

他有預感。

他要知道原因了。

曲澗兒控訴:“我買的那些新衣服都不見了,這身還是我從角落撿起來的。”

左宸抿嘴:“……”

很好,破案了。

原來還有幸存“衣”。

看來下次要大清掃,爭取一件不留。畢竟,這些衣服穿出來不僅沒有美觀,還會讓人誤以為他苛待身邊人。

只給對方買地攤貨。

曲澗兒直白道:“對了,之前就想問,你們家為什麼會有對那位的記載?”

左宸想了想,問道:“你是指你出演的無名氏嗎?”

曲澗兒點頭。

左宸把左家將無名氏和先祖牌位一起供奉的事情,告訴了曲澗兒。

具體出現原因只有代代家主知道。

彷彿是“記載”在鼓勵左家人,努力成為家主,知道它的秘密。

曲澗兒提議道:“要不,你和你爹商量商量,讓他主動讓個位。或者,我們改天把人堵在牆角,友好地詢問一下?”

左宸很贊同,好像堵的不是他父親:“還是堵人來得更方便些。”

&nbsp°Д°很久很久之後的左家主:你倆“孝”死我了!

就在二人商量怎麼圍繞堵人,展開後續工作時,網上的熱搜又重新整理了。

胡導不敢讓輿論叨擾曲澗兒,更不願意引起曲澗兒工作室的反感。

當即趕出人設封面圖。

又放出拍攝花絮影片。

封面裡的曲澗兒扎著高馬尾,面孔不再光滑,臉上永遠帶了點灰燼。

她僅僅是反握著兩把漆黑木刀,站在廢墟之上紋絲不動。

便將凌厲與冰冷充斥在觀看者的眼眶,刺痛無數人的視線。

她獨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