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等的不耐煩的時候。

曲澗兒看向鏡頭。

“朝聞道,夕死可矣指的是:早上知道通往你家的路,今晚你就得死。”

話音一落。

。。。場面突然安靜。

曲澗兒露出甜美微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指:你的三千弟子弱的跟水一樣,我能在萬軍之中把你開瓢飲血。”

她故意地放慢語氣。

唯恐大家聽不清她的話。

好似沒有發現周圍人的變化。

曲澗兒想了想道:“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是指:過去被我弄死的人不準提,再來囉嗦的人就下去陪他。”

她也不管她直譯的話會帶來什麼後果,總之她要先“爽快”才行。

曲澗兒繼續笑著道:“既來之,則安之指的是……”

主持人及時止住:“等等!”

他拿著光腦的手忍不住顫抖。

主持人笑不出來了,他小心翼翼道:“曲老師在開玩笑吧?”

哪怕知道曲澗兒真的沒有回答出,題目問出的意思。

但他總覺得難堪的不是曲澗兒。

而是他們這些出題刁難人的人!

曲澗兒皮笑肉不笑:“最後一個指的是:既然來都來了,就安葬在這裡吧。”

她的視線故意看向對方的脖頸。

好似在嘗試找機會,要怎麼下手,放血,嗤出的血花比較好看。

主持人如臨大敵:“!?”

他的主持生涯中遭到了致命挑戰,以至於漫長沉默在現場蔓延。

卻無人敢主動打破寂靜。

主持人吞了吞口水,他擦著冷汗,重複道:“說笑呢說笑呢。”

曲澗兒眨了眨眼:“這都被你發現了,看來,我要正經了。”

無論曲澗兒表現地多麼無害。

在場的人已經不敢再把她當成普通人看待,就連何策劃也是一臉驚悚。

【我剛剛聽到了什麼?】

【嘶,是我幻聽了嗎?】

【嚶嚶嚶,曲奇好可愛!】

【瘋了吧……不過好帶感,我喜歡,啊啊啊,i了i了!】

【為什麼哪裡都有曲澗兒,她難道不僅帶資進組,還帶資進臺嗎?】

【她怎麼那麼快就走向臺前了?背後的金主也太厲害了。】

【前面的酸死你們的了,那麼見不得別人好,我們曲奇是憑本事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