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澗兒沒有耐心多解釋。

與人請了兩天假,就離開了。

當她離開後。

綜藝的熱度驟減。

而這些曲澗兒都不知道。

她正忙著應對當地的執法部門。

哪怕有白薇等人以人牆阻攔,那些有後臺的暴發戶也沒有退意。

雙方足足僵持了一整夜。

如果曲澗兒再晚來一分鐘。

拆除機器就要傷到白薇她們了。

白薇等人見曲澗兒及時趕了過來,一個個鬥志昂揚。

瞬間有了底氣。

情緒高昂起來。

跟有人做主似的。

看著曲澗兒站在雙方之間。

賊頭賊腦的瘦子,一副狗仗人勢的做派:“你就是觀主?這是上面下達的拆除證明,你看過後,沒有問題就趕緊帶人離開。不要妨礙我們工作,耽誤了新樓盤的大事,你可擔待不起,別怪我們沒有提醒!”

曲澗兒看了不看那張證明,她點開被隱蔽符覆蓋的迷你攝影機:“長得真有個性,我要是不說,估計都沒人知道你身上還含有人的成分。說說,是誰在我補繳稅務後,還敢給你們蓋章簽字、拆我道觀的。”

瘦子沒聽出曲澗兒在暗示他不是人,他還想反駁:“不是說了,上面……”

曲澗兒只重複詢問:“究竟是誰,給你的這個權力。”

瘦子被曲澗兒震懾住了。

一聲貓叫從曲澗兒肩上傳來。

瘦子看了過去,他覺得不祥的黑貓,一定蘊含著某種不知名毒素。

它舔舐著爪子。

好似隨時會發出致命一擊,它就像一隻死神豢養的寵物。

曲澗兒背對白薇等人,冷眼看著面前一批不知死活的人。

此生,她的底線是象徵“家”的道觀,所有妄動道觀的人,她都會列為敵人。

曲澗兒的瞳孔一片漆黑。

好似有層層疊疊的戾氣噴湧而出,那是奪取無數性命後的黑暗。

瘦子只覺得面前人眸中會爬出無數怨靈,會瘋狂撕扯他的身體。

那種比深淵地獄還要可怖的恐懼,霎那間,佔領了他的全部思維。

他吞著口水與人拉開距離。

喘著粗氣。

怒視著以曲澗兒為首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