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不懷好意道:“這裡能和嬌柔老師有糾葛的人除了那一位,還有誰。”

曲嬌柔搖頭道:“不是的,我相信曲澗兒不是這樣的人。”

表面一聽她在為曲澗兒開脫,實際上她是想把曲澗兒推到高地。

為了避免苗頭指向她,耽誤她吃早飯,她火速啃完煎包。

白薇皺眉:“凡事都要講證據。”

秦良氣到胸口起伏:“那是自然,但誰不知道嬌柔體質不好,對金屬過敏。我們一直對這方面的管轄極其嚴格,大家都知道她和我們嬌柔不對付!”

說著,他停頓了一下。

秦良繼續道:“我記得昨天訓練散場後,只有你家這位和我們嬌柔,是一個時間段回的休息室。你們休息室又恰好在我們隔壁,誰有嫌疑誰清楚。”

白薇冷冷得瞪了眼對方:“那又怎樣,又能說明什麼?”

事情瞬間僵持不下。

朱若琦看了眼曲嬌柔,又看向曲澗兒,最後站了出來:“是不能說明什麼,但我昨天親眼看見她偷偷進了嬌柔老師的休息室。我句句屬實,我能作證。”

她說完就低下頭。

再抬頭時,滿眼的堅定。

正如曲嬌柔所說,她已經得罪曲澗兒,無畏再得罪與否。

並且吳家也不會放過她,她為自己打氣,暗道這不算做偽證。

朱若琦此話一出,場面混亂開來。

高傑希被美人落淚擊昏頭腦,顧不上經紀人的阻攔:“有她作證,曲澗兒,你說,到底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陳平陰陽怪氣:“她怎麼敢承認。”

白薇把曲澗兒護在身後:“你們三言兩語就想隨便定罪!?”

曲嬌柔抽泣道:“我也不相信是她,可我左想右想,我與大家都是一整季的朋友,只有她……我到底哪裡做錯了。”

舞娜皺眉:“我覺得還是需要確鑿證據,才能指認,沒有檢測報告,誰也不清楚你的臉是因為什麼過敏,不是嗎?”

曲嬌柔暗地裡剜了一眼舞娜:“我有必要拿我的臉做賭注?我很清楚。”

她柔柔弱弱得起身。

露出一張滿是紅疹的臉。

眾人往往會站在弱勢一方,他們當即對曲嬌柔深感同情。

劉總導凝眸:“很嚴重的過敏。”

曲嬌柔轉過身:“如果是她做的,她道個歉,我就原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