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度趴在祁霄的馬背上,不停的在掙扎,他想要掙扎開束縛著他的繩索,重獲自由。

可現在這個情況,北夏已經輸了,他也是俘虜的身份。他還有什麼資格擁有自由,又有什麼資格談論與祁霄正面較量的事。

祁霄跳下了馬,冷哼了一聲,道:“小爺不屑於和你比,你也不配和小爺比。”

“難道你們也不屑於讓費大帥倒插門嗎?”費度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順著這根稻草,不停的向上攀爬,“你們只要放了我,我親自給你們送費大帥過來和親,哦不,入贅!”

此刻,費度由衷的覺得,只要活著,只要讓他回去,只要讓他繼續投身軍營,未來就一定還有新的希望。

至於費大帥入贅一事,他相信他的大帥,入贅之恥辱大帥可以忍,也可以藉著入贅,深入東楚國皇室,查清楚東楚國皇室的弱點和那威力十分驚人的爆炸物。

只要查清楚這些,然後靜待時機。輸了的戰,總有一天,他們可以重新贏回來的。

所以,費大帥入贅,他不僅不覺得惋惜,還願意幫忙促成,或者拿此事謀取一些可以謀取的利益。

殊不知,他認為可以讓東楚國作為勝利者的一方,聽了會高興的話,直接惹怒了祁霄。

祁霄氣呼呼的回過頭,走到了馬跟前,將被捆著的費度從馬背上粗魯的拉扯到了地上,滾了幾滾不說,還狠狠踹了費度幾腳。

“你知道小爺是誰嗎?小爺可是儲君未來的名副其實的駙馬,你當著未來駙馬的面說這些話,誰給你的膽子,嗯?”

“你算什麼東西,而那個費大帥又算什麼東西?”

“他是大帥怎麼了?我爹曾經還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護國將軍呢?將來我也會成為護國將軍,為儲君打天下。”

“我一定會比你們那個吃了敗仗的廢物將軍強千倍,百倍。而儲君,也註定是我的。”

祁霄一口氣說了很多,他說話的語速很快,話音間帶著不容置疑,霸氣至極。

說完他臉紅脖子粗,也不知是急的,還是被氣的。

君檸聽到他的話,知道他作為未來駙馬,公然被提及給她這個儲君入贅夫婿的事,很是打臉,心裡也非常的不舒服。

她想要安慰他幾句,但是不等她開口,幾個將軍就圍著她,同她說起了費大帥入贅這件事。

“儲君,此番北夏輸了,他們北夏不僅僅要割地賠款,還有他們的費大帥,既然提了入贅的事,就必然要如約入贅過來。”

“否則,咱們東楚國不僅會很沒面子,還會被其他國家認為柔弱可欺,出口之話可隨意反悔,這對剛打了勝仗的我們來說,有弊無利啊!”

“所以,費大帥必須入贅。”

“而祁小公子作為準駙馬,他現在的心情咱們也是能理解的。但是,理解歸理解,費大帥入贅還是不可避免。”

“儲君您看呢?”

君檸怎麼看呢?

君檸又能怎麼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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