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羨慕。”阿諾德嘀咕到,“我也想成為傲羅,但是顯然他們最近不招人了。”

格雷看著尼法朵拉·唐克斯那一頭亮金色的頭髮,要知道染髮理髮做髮型,在麻瓜生活中可是要花不少錢呢,而且還不一定能染出理想的髮色。

“我也羨慕你改變髮色的能力。”格雷說。

“怎麼又變了?”阿諾德這才注意到眼前的人亮金色的頭髮,“上週看見你不還是橘黃色的嗎?你這個易容阿尼瑪格斯這麼任性嗎?”

“最近比較流行亮金色不是嗎?”尼法朵拉·唐克斯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感覺非常滿意。

“你頭髮多變讓我很為難,走人群中都不認得你了,誰知道你下次會變成什麼樣?萬一我要對你釋放遺忘咒呢?”阿諾德突然裝出一副一臉認真的樣子。

“這還不簡單?”格雷看了看阿諾德,“最顯眼的髮色一定是唐克斯。”

尼法朵拉·唐克斯笑了起來:“格雷說的沒錯,最顯眼的是我!但是阿諾德,如果有這種想法我絕對會把你頭髮燒光,這樣你也是人群中最顯眼的那個頭頂了,對不對?”

格雷想象了一下阿諾德鋥光瓦亮的頭頂,不由笑出來,“我竟然十分期待,唐克斯你可要燒得乾淨些,不然不反光。”

“放心吧!我處理頭髮的手法很高超。”尼法朵拉·唐克斯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阿諾德。

阿諾德撇了撇嘴,不再理他們兩個人。

他們接下來的日子是忙碌的,一到假期,霍格沃茨的學生都放假回家,即將入學的學生收到通知書,他們都不老實,指不定什麼時候就鬧出么蛾子。

兩個人跑來跑去,最近他們只渴望能有安穩的一整天來坐在辦公室歇一會,但是總是有事故源源不斷地找上門。

前天上午,一個小男孩把他鄰居的嘴巴變成了豬嘴。

昨天晚上,一個三年級學生和他爸爸吵架,趁他爸爸洗澡時候把家裡的水管全部弄崩了,殃及了整棟公寓,禁止濫用魔法司對他發出嚴重警告並且通知學校。

今天中午還有個炸餐廳的。

“前天一個小男孩和家人在日式餐廳吃鐵板燒結果把餐廳一張桌子的鐵板炸了!整個餐廳都知道了!麻瓜協調組的人也去了,關鍵是還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坎德利說那個日本老闆的英語口音迫使他們交流的時間增加了一倍,不過為什麼不寫字交流呢?我這件事印象極為深刻,那闖禍的小男孩叫什麼來著?”阿諾德趁著現在沒事做,在辦公室走來走去瘋狂嘮叨著。

他在旁邊的桌子上翻出來了一張羊皮紙的報告單。

“噢,對!西莫·斐尼甘!唉!真是夠了……”,阿諾德把身子往後一靠,斜倚在座椅上。

西莫·斐尼甘是哈利的同學,經常會讓魔法引起爆炸事故,看來他的天賦在入學前就顯露出來了。

他可是未來霍格沃茨出了名的爆破,憑藉自己的“爆破天賦”,一年時候就在魔咒課把羽毛炸得灰飛煙滅。

“據我所知他今年即將入學。”格雷想到西莫在霍格沃茨的爆破天賦,不禁笑了笑。

他面前鋪著一張一張的羊皮紙,在整理每件事的資料匯總報告:“還有半個月才入學,什麼也不懂,有情可原。”

“那應該把他名字記上!”阿諾德拍了一下扶手,“還沒入學就能把餐廳的一張桌子炸飛,以後豈不是爆破危險分子?”

他說的還真準。

“你說的還真準……嗯?薩里郡女貞路這裡怎麼回事?這幾天持續有波動?”格雷看到一則魔法波動動態報告,上面顯示7月26日7月29日連續有動態。

“噢,那個呀。”阿諾德看都不看那張羊皮紙一眼,“那個不用幹涉,是海格,他在給一名霍格沃茲新生送信,鄧布利多和魔法部說好了,允許他稍用一些魔法。”

“噢!”格雷恍然大悟,想起來這時候哈利家應該收到了上百封信件,那應該是海格乾的,他看著一連串的蹤絲動態,“真是稍用一些呢。”

阿諾德聳了聳肩:“沒出什麼意外事故,這我們哪管得著,要管也是禁止濫用魔法司的事咯,而且薩里郡不歸我們管,你看,蹤絲就這點不好,你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未成年人釋放的魔法,只能推測他周圍放了魔法,還加大了我們的工作量,禁止濫用魔法司想不去就不去了,我們還得去,畢竟誰知道下次是弄壞了公共水龍頭還是炸壞了整條街呢?”

蹤絲的漏洞,不得不說是真的大,這也是為什麼多比施法,但哈利莫名其妙收到警告信的原因。

格雷看了看那捲記載了女貞路無數次蹤絲魔法波動的羊皮紙,他忙於眼前的工作,於是把他放到了桌子的一邊不再去管。

原本一切都平平淡淡,收到蹤絲波動——幻影移形——處理事故——回來寫報告。

但格雷無聊的魔法部打工生活,不久後的聖誕節來訪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