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其中一位專家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了電話,快步離開病房,沒過多久,就帶著兩位穿著黑色制服的人走了進來。

其中一位又從隨身帶著的公文包裡拿出了幾份檔案和兩份證件,遞給了在場的一位副院長。

“同志們好,我們是安全部和衛生部下轄的直屬特別小組,這是我們的證件和相關公函。”

幾名專家連忙把他們提供的檔案看了一遍,倒是沒啥問題,他們確實來自一個新近成立的特別小組。

但這個特別小組是幹啥的,檔案上卻沒有說,只是要求各級醫院配合他們的一切工作。

連這兩人的職級也沒說明,只說了個模糊的‘特別專員’。

“我姓錢,大家叫我小錢就好了。”

那位特別專員先是一句簡單的自我介紹,馬上又跟著說道:

“根據最先規定,羅毅同志屬於‘罕見特殊病例’,接下來請交由我部進行治療,相關手續的話,我的同事會留下來辦理……”

“哦對了,關於羅毅同志的情況,現在屬於極度機密事項,不得洩露,接下來我們也會請諸位簽署保密協定的,同時也請統一好對外界和媒體的說辭……”

“好了,沒其他問題的話,我的醫療隊就先把羅毅同志帶走了。”

這位錢專員一番簡單的說明後,就回頭衝著門外招呼了一聲,作勢就要把人帶走了。

在場的幾位專家肯定是不情願,想要表示反對的。

像羅毅這樣一個明顯與眾不同,又有違常理的超特殊病例,沒有任何一位醫生願意放手。

如果能解開他身上高速自愈的秘密,都不說炸藥獎這些東西了,那可是造福全人類,註定載入史冊,名垂青史的醫學壯舉。

於是幾名專家紛紛站了起來,準備開口阻攔。

但等他們看見進來的錢專員帶來的醫療隊後,馬上就坐了回去。

這隻醫療隊,身上穿的不是白大褂,而是迷彩服,頭上也不是白色頭套,而是戰術頭盔,還配備了夜視儀和呼吸面罩,臉上更是塗滿了迷彩,看不清真容,只流露出一股幹練而肅殺的氣質。

手裡拿的自然也不是什麼聽診器和病歷本,而是突擊步槍和衝鋒槍,腰間還彆著幾枚明晃晃的手雷……

反正除了肩膀上的一個紅十字袖標之外,這支醫療隊看上去和特種部隊幾乎沒啥區別。

他們手腳麻利的把羅毅從病床上挪下來,放在擔架上,再固定好,然後抬著就往外走。

“你們……用槍給人治病的?”

在場一位專家忍不住吐槽道。

“請不要這樣說,他們可都是真正的醫生,其中一位還在你們這裡實習過的……”

錢專員面帶微笑的說道。

“只是因為一些不能透露的原因,他們必須這樣,才能保證安全……”

“我們在做的事,比你們預想的要危險很多。”

說罷,他扭頭就走,而留下的另一位特別專員,則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大堆保密協定,放在幾位專家面前……

……………………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羅毅突然從睡夢中驚醒,猛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但是耳邊並沒有聽見熟悉的起床號,他是被自己的生物鐘叫醒的。

眼前也不是熟悉的營房,而是一間挺漂亮的小房間,沙發空調冰箱電視電腦應有盡有,像是某個高檔酒店的房間。

旁邊還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能看見窗外一片鬱鬱蔥蔥的綠色,清新的空氣也隨之撲面而來。

“我怎麼會在這裡?”

在麻醉的影響下,他有點‘斷片’,暫時沒想起昨天的事,便下意識的撓了撓頭,試圖幫助自己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