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真不要臉啊?我啥時候說你是我爸爸了,我只是說在你身上找到了爸爸的感覺,是感覺,懂嗎?不是真的拿你當爸爸了,知道嗎?”

“湊,我管你感不感覺的呢,你以後就叫我命哥,知道嗎?”

“呃.....叫你猥瑣哥行嗎?”

“不行,猥瑣哥是我師傅的外號,我不能跟他爭”

“那叫你好色哥行嗎?”

“那就更不行了,好色哥是我師弟肖林的坐擁名,我可不能和他搶”

“那我叫你普信哥總行了吧?”

“普信,普信,普通而自信,雖然是貶義詞,但...我喜歡,行,你以後就叫我普信哥,我叫你小土,沒問題吧?”

o炮”

“擦的,你還整句英文”

我本以為和小土的對話就這樣的愉快結束了,但我萬萬沒想到,小土又給我帶來了意外之喜。

小土又說:“普信哥,你是要幫剛才那個美麗的大姐姐治療耳朵嗎?”

“滾犢子,美麗的大姐姐也是你該叫的嗎?她可是你未來的嫂子,你要叫她普信嫂才對”

“我會治普信嫂的耳朵”

“啥?你會?你只不過是個球,你還懂醫學?你是哪個醫科大學畢業的?你有行醫資格證嗎?你有醫師認證嗎?你在哪個醫院掛靠現在?”

“普信哥,你的廢話可真多,你不信就算了,我回去睡覺了,再見”

“你等會,看你那出,當哥的說你兩句,你還不願意了,淨甩小臉子,給誰看呢?快說怎麼治”

“其實很簡單的,你只需要用靈力貫穿她的雙耳就可以了”

“啥?貫穿?你確定必須要用貫穿這個詞嗎?我聽著怎麼這麼嚇人呢?別到時候耳朵沒治好,在把腦漿整一地,那可操蛋了”

“擦的,你是de

嗎?我說的靈力是屬於我地靈珠的靈力,不是你這個大傻叉的蠻力,懂嗎?”

“你的靈力?你的靈力我也沒煉化呀?我上哪整去?”

“你不是也煉化了我的一點點雜質嗎?就這點已經足夠了”

“你說的是你的那些春,蛆了,面板角質層啊?能行嗎?別耳朵沒治好,再把你嫂子給整吐了”

小土沒好氣的說:“你到底治不治吧?”

“治”

“那你還那麼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