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就跑到院子外,把門給鎖死了。

盧田摸了摸下巴,眼前的少女身量單薄,眼中還帶著沒有散去的恐懼,顯得更加楚楚可憐,這幅勾人的模樣讓他心裡更加燥熱,想都不想就朝喬桑撲過去。

“小美人,你還是快點從了我吧,從了爺,爺以後帶你吃香喝辣。”

喬桑眼淚汪汪,驚恐的看著不斷靠近的盧田,身體不停發抖,卻在盧田離自己只有兩米遠時,瞬間就收起了楚楚可憐的表情,唇角緩緩上揚,眼神發冷。

“上當了吧,蠢貨。”

盧田還沒回過神來,就感覺腿上一疼,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扎到了。他一愣,低頭一看,村民們捕殺獵物用的捕獸夾此刻正死死地夾住了自己的腳,還是兩隻捕獸夾,精準的夾住了兩隻腳,頓時血流不止。

疼痛感瞬間就從腳掌傳遍全身,盧田跌坐在地,哭嚎不止:“啊——”

喬桑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不緊不慢的朝盧田走進。

盧田比她想象的還要蠢,她原以為自己臨時製作的陷阱會破綻百出,哪成想這個蠢貨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不對勁,真是蠢到家了。

誰家院子正中間好端端的鋪一層稻草啊,這不就是為了藏捕獸夾嗎!

喬桑手裡拿著一根粗長的木棍,似笑非笑的看著盧田,漂亮的臉蛋上滿是寒意,哪還有一點悽慘美人兒的影子啊。

“盧大人,你怎麼能這麼蠢呢?你的腦子裡裝的都是漿糊吧,能活到這麼大真是奇蹟了。”

喬桑豪邁的把木棍往盧田的傷口上戳了戳,盧田瞬間哀嚎狂叫。

“別他媽叫了。”喬桑把稻草塞進盧田嘴裡,陰惻惻一笑,“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盧田仰視著喬桑,被她眼神裡的殺意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把稻草吐出來,忍著腳掌的痛意嘗試和喬桑講道理。

“喬桑,你可知道我是青陽村的縣令,你敢傷害朝堂要員,你就不怕被抓進牢裡去嗎!”

見喬桑臉色變了變,盧田心裡不禁竊喜起來,果然,沒有人不會忌憚他的身份。

盧田又放緩了口氣,道:“這樣,你把捕獸夾鬆開,好好的跟我道個歉,然後再找大夫來給我治療,我就可以不追究你這次犯下的錯。”

等大夫給他治好腳上的傷,他就立刻找人把喬桑抓到府裡來強要了她!

對付這種烈性子的女人,就得來硬的!

誰料,喬桑聽完後只是輕輕一笑,提著木棍用力的往盧田腦袋上打去,打得他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滾你媽的。”喬桑怒罵道,“少拿你那芝麻官的身份來壓我,一個腐敗的破縣令還好意思在我面前顯擺呢,又沒個屁的能耐,你顯擺什麼呢你!”

喬桑提著木棍拍了拍盧田的臉,冷笑道:“你說你要把我抓進牢裡?你憑什麼抓我?我在我家放捕獸夾抓老鼠,你非要硬闖我家,還被捕獸夾給誤傷了,怪誰?還不是你腳賤活該?你要說官大一級壓死人那我也不怕,今天我既然敢弄斷你的腳,那就說明我不想再忍下去了,你說你是青陽鎮的縣令,那行,那咱們就去鬧到郡守那去。”

喬桑心裡清楚,如果她不能徹底讓盧田害怕她,或者說如果不能徹底的扳倒盧田,那這隻蒼蠅就會三天兩頭的來噁心她。

聲音猛地加重了一分,喬桑的聲音也更加的冰冷:“盧田,強搶民女,壓榨百姓,私吞朝廷下發的銀兩,私藏百姓上繳的稅銀,你說你這樣的貪官這些年乾的人盡皆知的齷齪事,要是被一個不要命的瘋子捅到郡守那裡去,你是會被判處流放,還是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