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漢子,直接感到劇烈疼痛,甚至神志都短暫喪失,只會呻吟。

“幹什麼呢?”

一聲敦厚之音,在此時響起。

丘增默默的站在一旁,袖子插著,他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笑意吟吟,沒有一絲憤怒神色。

然而,就是如此,他在此地一站,就彷彿天地中心,眾生中心,接受眾生,眾靈朝拜一般。

“不好好幹活,在這裡耍什麼莊稼把式?”

丘增緩緩吐氣開聲。

在他開聲的剎那間,姜小白似乎感受到一絲絲,至陽至剛之氣,如初生大日,甚至身軀都升騰起一絲暖意。

姜小白眸子一滯,深深的看了丘增一眼。

“沒什麼,只是兄弟們想要對練一下,探討一下武道,”

他帶著笑意,溫和道:“是不是啊,”

這幾個漢子,雖然看似粗礦,但是該有的心思,卻一點不缺。

“是,是,”

這漢子強忍下劇痛,身軀上血痕密佈,幾乎數百血痕,縱橫交錯。

“丘爺,兄弟們專研武道,嘿……嘶……嘿……嘿……”

粗礦漢子強笑道。

不時間,牽動傷口,嘴角抽搐。

丘增深深的看了粗礦漢子一眼,笑道:“希望如此吧,”

隨即,這位八百里水寨的掌控者,腳尖一頓,身形倏然起落,只有點點青衫餘影。

粗礦漢子與其他幾位漢子,看見丘增離去,明顯舒了一口氣,放鬆許多。

“兄弟,”

粗礦漢子看著姜小白,語氣軟了許多:“你是條漢子,俺服你,”

顯然,剛才在丘增面前,姜小白沒有揭露粗礦漢子的謊言,讓粗礦漢子頗為領情的。

當然,這要是姜小白被幾個漢子揍上一頓之後,在再丘增面前掩護,這些漢子就不會領情了。

說到底,還是姜小白武力之強,折服了他們這些有今天沒明天的漢子。

姜小白聞言,卻搖頭道:“都是罪徒,何必互相欺壓,”

“我只是看不慣你們欺負新人罷了,沒什麼其他意思,”

他說完之後,也不理幾人到底,信或是不信,都光著腳,在海中撈著血礦。